匹马都买不起,怎么说,要不要化干戈为玉帛,这些东西郭爷爷分你一份。”
萧陨不知道再想些什么,没有反应,像是没听到这番话一样,而那些个押解的汉子,则是提心吊胆,生怕徐江南点个头,毕竟,车里的银子东西他们也瞧着眼红,只不过往常萧陨给的赏钱也足,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都还懂。
徐江南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平淡笑意说道:“这银子太重,在下拿不起。”
郭年脸上一抹狠辣凶色,朝还在对峙看着好戏的陌生人给了眼色,拖着墨剑的男子亦是点头,转向硬抗了两剑的秦破,寒声笑道:“下辈子别学人逞强了。”
话音一落,猛然提速,重剑在地上划过一道极深的剑痕。
秦破面色凝重看着奔袭过来的陌生男子,嘴角的血迹都干凝成块,斜握的枪身上有几道醒目血痕,他没有师父,只是自小就喜欢枪棍之内的东西,然后又常常在校武台下面看那些个大侠比武,几十年日积月累,没想着真的练出了点门堂,只是性情孤寡,名声不显,就连在萧陨手下的时候,也没见出过什么风头。
他性子孤僻,有些话不说,不代表就不放在心上,就比如知恩图报,萧陨将他们这些门客扫地出门的时候,他没说话,只是默默收拾了东西离开,直到听说萧陨招募壮士北上,这才悄悄跟在后头,也才有了后来的仗义出手。
小恩不重,但也是恩,他知道自己退了之后,恩人会死,再加上他拿枪的时候,就没退缩过,就算到了现在这步田地更是如此。
秦破就像英雄落幕一般,虽死犹荣般的嘶吼一声,握紧长枪,枪尖如梅如兰芝,最后做着在众人眼里不知死活的争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