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去打扰。
有胆子稍大的渐渐靠近。
吕清看着这群无父无母的小道童,取下身后拂尘,轻轻一挥,也不见风起,那些个天真道童咿呀咿呀的倒飞出去,就像棉花一般,往后翻了几个跟头,又轻巧落地。
小道童嬉笑惊奇一番,一哄而散,往山下跑去,看今日有没有上山的香客。
李闲秋见了此状,起身幡然醒悟,朝着吕清恭敬作了一揖,返身折回竹屋,沈涔依着竹子等着他。
他们这群人包括苏烟霞,无论是谋己,谋人,谋兵,谋天下,谋江山百年,说到头无非一个利字相争,而吕清则是修道于心,明理于世,于此一比,他们这些小心思小伎俩确实不值一提,反而落了下成。
只不过这样以来,比起他们这些在东方越嘴里的可怜人,似乎吕清更为可怜。
吕清看了眼遗留下来的酒坛,一拍青石地面,酒坛应声而起,提坛畅饮,满腔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