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娘娘。”
居无束稳了稳心神,冁然一笑:“祝大人。”旋即与宫女解释道:“祝大人是本宫娘家亲人,你们先去一边侯着。”宫女福身称是。
祝博约忍不住嘘寒问暖:“不知表姊…在宫中过得习惯?近来可好?”
居无束且笑悼之,不发一言。他便不再多问,只勉强笑笑:“在宫中,表姊若有需要,博约会尽我所能帮助表姊,只希望……表姊能在宫中过得顺心。”
她疲怠道:“关在此处,比关在牢里还要痛苦。一天下来,遑言顺心,连清净一会儿也成奢望。”
多日以来,她不曾露出无奈之情,现今见到了亲人,才发觉自己压抑了太久,“罢了,不说这些。倒是你,前途无量,莫辜负了一身才华。”
祝博约从没见过这样的她,蹙额问道:“表姊,是不是那皇帝欺负你了?”
居无束却不想说下去,“太后那边须日日请安陪膳。我该走了。你万事小心。”唤来宫女便打道回府。祝博约深知如今多说无益,忽而有些悔恨没能连中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