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瑞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面上还不敢发作。
自染上这毒后,就连上官这样的名医都治不好,他自己倒底吃过多少药,他不记得了。
可却无一人可以救他。
反倒,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出奇的女人,让他吃了她调整的药后,他自己都感觉舒服了不少。
虽然看起来还是一副很可怕的样子,不得不说,他比这个女人更需要她。
既然现在不能拿她怎么办,那何不等她把他治好后,再慢慢收拾她。
这么想着的司景瑞,心里平衡了不少,人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可就在这时,夏一禾很不耐烦的丢出一句,“诶,我说你一大老爷们的,磨磨唧唧的干啥呢?杀不杀,不杀我走了!”
听到这话,司景瑞现那刚刚平复的怒火,猛的一下又窜了上了。
好在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带着怒火,怒气冲冲的走了,留下夏一禾一个人在那一脸懵逼。
司景瑞是觉得,既然不能杀,那就只能躲,他可不想在这被活生生的气死。
看着司景瑞越离越远的背景,夏一禾觉得,这哥们的脾气她真心了解不过来。
前一秒夏一禾就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意,自己不得已还做了多方面的防备,可下一秒别人就不理你了,你一个人玩去吧!
搞得夏一禾一愣一愣的。
夏一禾看司景瑞都走了,自己也没理由在这喂蚊子的道里,主要是这里真尼玛的黑呀!
以前在部队,出任务什么的,自己也遇到过这种黑灯瞎火的时候,但从来没黑怕过。
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遇到这么鬼天气,自己既然有点慌。
夏一禾想了一下,想不明白,就把这胆怯的反应归功于原主了。
想着,估摸着是以前刚被赶出来的时候,受过的某些苦所影响。
……
等夏一禾到顾家的时候,司景瑞已经睡下,夏一禾知道他肯定没睡死,只是不想打理自己而已。
夏一禾巴不得他这么做,便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累了一天,夏一禾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开始夏一禾还睡得很美,可不知道怎么的,越睡越冷,感觉像是进了一坐冰洞。
夏一禾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被子,被子还在。
我去,那怎么那么冷,过冬了吗?显然不是。
这条信息一在脑海中闪过,夏一禾立马想起了什么,猛的争开双眸。
就看到一张近在只尺的脸,脸上有些苍白,还有些难忍,一只大手紧紧的圈住了她,整个人还不停的往她身上蹭。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司景瑞。
司景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爬到了床上来,现在身上的毒素还在发作。
看到这情况,夏一禾不由的起了眉头,事情没在她掌控。
她知道司景瑞对她目前配的药越来越适应了,效果就变得越来越淡了起来。
她本以为最快也要到后天才会发作的。
可现在却提前了那么多,情况很不妙。
要不是她今天把银针已经拿了回来,恐怕现在连控制病情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