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一禾雷打不动的被吵醒,而这位制造者肯定就是悟静无疑了。
夏一禾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臂,正准备下床,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昨晚自己为了良心不受到谴责,不想跟个病人争床来者,所以后来她还是睡到了凳子上,怎么一觉醒来就到床上来了呢?
在古代,很多凳子都是长条的,几条凳子堆一起,确实能当张床,就是睡得还是没有床上舒服。
夏一禾狐疑之时,她的余光扫到了一旁的卓面,就看到司景瑞正趴在桌上睡得香甜。
通过这一幕,夏一禾已经明白了所有,看来这个男人也没那么讨厌,她勾了勾嘴角。
昨晚司景瑞离开后,她就去睡了,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因为她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了自己在司景瑞怀里的一幕,莫名的有些羞耻。
静默了几秒,夏一禾才拉回思续,“呼”的做了个深呼吸,随后整了整情绪避免司景瑞突然本来被看出异样。
感觉自己恢复了些许,才朝司景瑞走过去。
她坐到司景瑞旁边,很顺其自然的托起司景瑞的左手,准备为司景瑞脉诊。
在照顾司景瑞这段时间,夏一和都是亲力亲为,早晚一次脉诊,一次不漏。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个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给整得翘辫子了。
虽然司景瑞现在已经清醒,但之前好不容易暂缓的毒素,昨天又开始在慢慢滋生,所以她更得照料妥帖。
不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砸自己手上了,只要过了今晚,明天我就能去把银针取回,到时候把部分毒血先逼出来,真正的保住命先在说。
夏一禾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突然司景瑞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在干嘛!”
司景瑞说完,就睁开了双眸,有些警惕的打量着夏一禾。
夏一禾被司景瑞突如奇来的声音弄得吓了一跳,双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暗暗在心里白了一眼,靠!别搞得自己跟个十八少女一样行不行。
把手搭你手碗,难道我是要吃饭吗!肯定是诊脉呀!还能干嘛。
你说你这一天天疑心那么重,你不会累死吗!
当然这话夏一禾肯定是不会和别人说的,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
再加上人家昨晚还让自己睡了床,好像自己现在来点火也不太合适。
于是,她整了整衣服,将情绪掩饰起来,对司景瑞淡淡的开口,“我在帮你脉诊,你身体的情况很不好,共中了108种毒,我要极时了解你的状况,才能帮你时时更换药方,只要一不小心用错一种药,你都可可能一命呜呼。”
听到夏一禾的话,司景瑞眉头不由的皱了皱,之前上官告诉过他,他身体中了好多种毒,但具体他目前也还查不出来。
没想到这女人年纪轻轻,之前一直听她唠叨说是她救的他,他本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还真的有点本事。
“那你能查出都有些什么毒吗?”司景瑞放下了之前的警惕询问。
“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但我可以通过化验来查出它们都有什么成份,我再通过这些可以一一解剖,然后再一一击溃。”夏一禾解释。
虽然这里是古代,但以前她跟着师傅学习的时候,有学过怎么用原始工具化验,所以分类找出这些毒素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哦,那你要多久才能把这些毒全部清除?”
“本来是很容易的,但被上官那三流庸医给整得很棘手。”
三三流庸医,这女人没毛病吧,既然说上官是三流庸医,要知道上官的医术在普天之下已经算是佼佼者了,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
司景瑞汗颜不止,但他突然抓住了夏一禾话里的字眼,“上官?你指的是哪位上官?”
夏一禾听到他这么问,突然想起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