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二人到了顾家门外时,就看到司景瑞所住的房间火势燃燃,还时不时的传出叹气声和抽泣声。
夏一禾二人顿了顿步伐,相视一眼,才齐齐的冲了过去。
可当他们二人刚想推门而入,便看到顾源夫妻俩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刘氏还不停的擦着眼框里的泪水。
夏一禾见况,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了她的全身。
“顾大哥,怎么了?”夏一禾打断了他们二人的沉思。
顾源看到来人是夏一禾,脸上瞬间泛起了内疚之色,冲着夏一禾无奈的说道,“一禾娘子,顾大哥顾大哥没用,司......”
还没等顾源说完,二人皆齐齐刷刷的冲了进去,映入眼帘的一幕,刺得人心脏生疼生疼。
夏一禾有些体力不支的连连倒退,连泪水划过她的脸颊,都不自知。
死死了吗?怎么会这样,我好不容易拿回草药,好不容易处理好那群人,好不容易回到这里。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你好自私,夏一禾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喊着。
只觉得心脏都疼得有些麻木,她从没治死过人,而且从没失手过,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不敢面对现实。
就在这时候,她感觉到自己手臂传来了疼痛,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才发现,原来悲伤的不只自己。
上官谦看她有些站不稳,便搀扶住了她。可当他看到那床盖过人头的白布时,他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难受!愤怒!手上的力道已超出常人范围都不知。
夏一禾就任由他掐着,手都已经麻木,也未曾叫醒他。因为她知道,此刻这个人应该比自己更难受。
就在这时候那火盆里的烈火,越发的凶猛了起来,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悲伤而停歇。夏一禾视线被拉了过去,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些东西。
她看了眼那熊熊烈火,又看了眼紧闭的门、窗,忙开始问道,“顾大哥,这火烧了多久了。”
顾源突然被问道,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离开不久便生起来了。”
听到顾源的话,夏一禾眉头皱了皱,然后又接着道,“那我相公,后来有病发吗?还有我相公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没有病发,相反还好了一些,还有就是你们回来那会才这样的。”顾源虽然不清楚夏一禾为何这么问,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听到顾源的回答,夏一禾觉得应该如她猜测的那般,但她还不能完全确定,于是她一把将上官谦的大手扯下,快步的走到司景瑞的床边坐下。
抬手就想扯下那床白布,可当手放在那上面时,那床白布好像有千斤重般,她做了个深呼吸,才有勇气将那层薄薄的白布给掀开。
拉过司景瑞的手就开始为他诊脉,诊脉过后又用手指压迫他的眼球,瞳孔变形,松开手指后,瞳孔能恢复,
夏一禾那张阴沉的终于露出了喜色,“顾大哥,快把火盆端出去,还有把门、窗打开,司景瑞没有死,他这属于假死,还有得救。”
一听到夏一禾的话,三个人都齐齐的向她看了过来,那震惊的神色无一不写在脸上,心里都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假死!。
夏一禾没有时间理会他们,只是抓起一旁的棉被就垫到司景瑞的劲部,然后开始为他做人工呼吸,来回几次后,就开始为司景瑞进行心脏按摩。
夏一禾看一旁的人一动也不动,于是便大声的吼道,“都站在那干什么呢!还不照做,真想司景瑞死呀!”
听到夏一禾的大骂声,三人终于恢复了神色,忙按照夏一禾的要求照做。
上官谦忙完手上的工作,快步的走到床边,看着夏一禾又是嘴亲嘴,又是按胸口的,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人给人这般治病的。
于是心里一股莫名的感觉却升了上来,他很想把这个女人拉下来,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