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夫妇在管家田叔陪伴下,专程来道谢、慰问来了。
“王教授,上次要不是你仗义出手,只怕我和拙荆都难逃一劫,还请受我一拜。”
赵书恒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居然在客厅里就对着王玉堂正经八百的躬身为礼,弄得王玉堂是非常的不适应,急忙上去一把托住了他。
“赵二公子太客气啦,我也没做什么,几位快请坐吧,上茶!”
“王教授你就别谦虚了,那天日本人就是想要书恒的命,没有你出手的话,我、我……”
赵二夫人就是个小女人,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她用手绢捂着嘴巴,一副委屈又后怕的模样。
“不说这些了,赵二公子以后出门,还是多带几个保镖为妥。”
“明白,家父已经有所安排了,就算我粉身碎骨,日本人也休想得逞。”
听到这话,王玉堂就专门看了赵书恒一眼,感觉他的神情不像是作假。
更关键的是他老婆,柔弱的女人这一刻也露出了决绝的神情。
这一家子可是够刚的,由此王玉堂就好奇的多问了一句。“不知道赵家和日本人有什么恩怨呀?居然闹得这么僵?”
“日本人看上了家父在煤矿的股份,想要插手,结果家父不愿意。”
“哦?”
“家父说过,煤炭是现代工业之血,掌握得好百业兴旺,可如果被日本人控制了,那他们就能随时卡住我们的脖子,万万不可大意。”
“说得好,老爷子**远瞩,令人佩服呀!”
“王教授你也无需自谦,你的鲜花肥皂厂、群芳华洗衣厂都办的不错,这一次的佘山计划更是出手不凡呀!”
“哈哈哈,赵二公子过奖了……”
由此两人进入了商业互吹阶段,那真是花团锦簇、马屁连连。
赵书恒不愧是商贾世家,短短时间内就和王玉堂拉近了关系。
不过就在王玉堂认为,今天的见面不过就是拉拉关系、混个脸熟时,赵书恒却突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王教授,家父还有几句忠告,不知当讲不当讲?”
“二公子尽管说,赵会长肯提携我这个后辈,那我自然是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