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新世界舞厅的服务是真不错,守在卫生间的侍者要什么有什么,已经有后世三四成的水准了。
只要再给王玉堂一点时间,那他就能从酒精的麻醉中恢复出来了。
可偏偏在这时,一阵争执传入了王玉堂的耳朵。“放开我,风间先生你喝醉了。”
“嘿嘿嘿,有什么关系呢,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们的。”
“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八嘎!啪!”
“来人呀,快来人呀!”
“臭女人,死啦死啦地干活儿。”
“啊.....”
争执很快变成了殴打,特别是其中还有日本人的腔调,那王玉堂可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结果王玉堂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在狭窄的过道上,发现一个穿西装的小胡子男人正狠狠掐着一个舞小姐的脖子。
此刻舞小姐已经被按在地上了,双腿乱蹬、两只手拼命的往小胡子脸上抓,人已经被掐的翻白眼了。
这个必须得管呀!
王玉堂的酒劲马上又醒了三分,当他踏前一步,手里的茶盏即将轮出去时,一个穿着灰色军服的男人出现了,几步箭步冲过去,—脚就踹到了小胡子的后背上。
“哇啊……”
小胡子飞出去不说,落地后还滑动了一段距离,趁这机会军服男人就把舞小姐拉起来,听着她拼命的喘息、咳嗽。
“你没事吧?”
“咳咳咳,我、我、我没事!”
“你滴什么的干活儿,不要管我们滴闲事。”
小胡子爬起来了,指着军服男人的鼻子叫嚣道,也是没想到他还挺生气。
“老子专门就管你们日本人的闲事,不想挨揍就快滚,公共租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军服男人义正严词的回答。
“八格牙路!你想挑起中日两国的外交纠纷吗?”
“凭你也配?”
“狂妄的家伙,我要向你的上级抗议,把你赶出中国人的军队。”
“那老子先请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军服男子说干就干,怕事的舞小姐还想拉住他,但他几步就冲到了小胡子面前,愤怒的脸叫人一见难忘。
这会儿小胡子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于是大喝一声,摆出了一个空手道的迎战姿势,随即一个日字冲拳就像模像样的击打出去,直奔军服男人的心口。
不过非常的遗憾。
小胡子的花拳绣腿不幸遇到了真正的军队搏杀。
只见军服男子一个窝心脚,小胡子就什么架势都散了。
接下来就是一边倒的痛殴,军服男子左手扯着小胡子的衣领,右拳就仿佛打桩机一般,对着小胡子的脸进行了全面的蹂躏。
等到舞小姐吓得逃走,小胡子已经被揍得失去意识时,军服男人才冷哼一声松手,让烂泥一般的小胡子瘫倒在地。
“啪啪啪,精彩,打的真精彩。”
旁观全过程的王玉堂就感觉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能上去踹几脚,于是就忍不住出了声。
军服男人抬头看了看王玉堂,忽然露出了善意的微笑,不过在这个瞬间,满脸是血的小胡子居然又爬了起来,还真是挺顽强的。
结果王玉堂把茶盏中的热茶―泼,剩下空盏整个握紧,身体半转、抬腿、扬臂,最后闪电般的往那边一抛。
“嗖、啪、啊……”
一个棒球投掷的标准动作,王玉堂就把茶盏砸到了小胡子的脸上,这下惨叫一声的小胡子就重新又躺了回去。
“哈哈哈,扔的真准,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王玉堂。”
“我叫刘虎山,是上海守备司令部的一名参谋。”
“刘参谋是文职?刚才看那几下可不像呀!”
“我这几下不成,不过收拾他还是绰绰有余……”
两人一见如故,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