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有了些头绪,当年被太师带走的人,想来也将是他吧!
这边伍黑抬着一个铁盆走了进来,只见铁盆内只是一盆细沙。
这细沙有什么作用?苏寒伸长了脖子,木谨晨说道:“这是孚蠕,吸食人血。”
“一盆都是?”
木谨晨点了点头。
不愧是大户人家,养的东西都是用盆来装。苏寒问道:“这是从哪里拿来的。”她在军营可没有见过这种玩意。
“沈杜义。”
听到这名字,苏寒冷哼一声,不再询问,老实的看着周老的操作。
只见周老用竹筷将泡在血中的地图拿了出来,慢慢将地图放入铁盆之中。
闻到血腥味的孚蠕立刻躁动起来,地图还没完全落下,就见许多孚蠕迫不及待的从盆内涌出。
苏寒看得直恶心,站起身,“既然找到办法了,你们就继续找,我回去接着睡觉。”
苏寒走的干脆利落,木谨晨看着苏寒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周老则紧盯着铁盆内的动静,等孚蠕的身体慢慢变成了深红色,周老立即将袖子内的玉瓶打开,将玉瓶内的液体倒入盆中,只见片刻铁盆内的孚蠕全部化为灰烬。
周老直接用手将铁盆内的地图拿了出来,只见地图恢复了当初的柔软,人皮的正面被刻上了一幅幅路线图。
伍黑问道:“这就好了吗?”
周老信誓旦旦的说道:“有了余夫人的血液,这事情自然迎刃而解,找到地图上的地点,想来也不过是时日罢了。”
伍黑凑到周老身边去看,突然叫道:“王爷,这地图上的天安寺不就是在黔灵山吗?”
“可黔灵山只有国安寺,根本就没有什么天安寺啊!”伍黑满眼不解。
周老这时反而说道:“有的,天安寺便在国安寺当中。”
周老的思绪似飘向了远处,“当年太后产下王爷时,先皇便让人在国安寺内建了一座天安寺,那寺在登仙楼之上,外有宝塔护佑,而塔内却被先皇下令封锁,除了国安寺的主持以外,知道的只有我们这些陪在先皇身边的老人。”
周老转身看向木谨晨,“王爷,这地图很有可能便是朱雀公主当年留下的密函,也许......”
没等周老说完,木谨晨抬手让他禁声,周老只能低头退到一边。
木谨晨说道:“按照地图找到位置,其他的都不要轻举妄动。”
“是。”
大帐内再一次寂静起来,苏寒瘪了憋嘴。真是过分,话说道一半就不说了,无聊。
苏寒侧身对着墙面,闭上眼,陷入了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