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谨晨疑惑的开口:“你说的人民是指百姓吗?”
苏寒眼睛一亮,“就是百姓,王爷,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木谨晨说道:“先别开心,这戏还没唱完。”
苏寒转过头,诧异的看着他。
这戏得是多大啊!竟然还没结束。
皇宫内,慈宁宫内太监宫娥跪了一地。
傅太后端坐在一边,脸色阴沉。
而另一侧的新皇木耀钰,脸色平和的喝着手中的茶盏,一语不发。
除了才刚进慈宁宫行了一个礼后,木耀钰便在这儿足足做了快一个时辰。
傅太后率先撑不住了,“皇儿,你在哀家这坐了那么久,到底为何?”
木耀钰放下茶盏,“母后莫要着急,再等等便会有消息了。”
傅太后一时拿不定主意,目光撇向站在一旁的心腹房公公。
房公公头一久低垂着,感觉到傅太后看他的目光,右手轻轻拍了拍左手的手背。
傅太后只好轻呼一口气,再次端坐着身体,眼光看向前方。
等了快半掌茶的功夫,慈宁宫外有一太监小跑着进了宫内。
“奴才参见陛下,参见太后娘娘。”
“何事?”
“丁大人有要事求见。”
“宣他进来。”
“是。”
傅太后不解木耀钰想做什么,眼中有丝许的疑惑,“皇儿,既然你要处理国事,为何在哀家这儿?”
“母后莫要着急,丁浦舟所带来的事情,朕想母后也该听听。”
皇帝都如此说了,傅太后又怎能不理呢?只好静静等着来人上来。
过了一道道门,看到丁浦舟走进来时,傅太后诧异的看着丁浦舟。
丁浦舟竟然穿着铠甲,虽未带武器上殿,可身上那还未干的血迹,明白的告诉所有人,他刚刚经历一场厮杀。
傅太后惊得从椅子上站起。
丁浦舟上前几步,下一刻低头行礼道:“臣丁浦舟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木耀钰抬手,“起来回话。”
丁浦舟站起身,依然抱拳说道:“臣已将宫内所有叛军悉数剿灭,生擒叛军首领傅尧等人。”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傅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丁浦舟,又看向了木耀钰。
她现在整个人都懵了,为何傅尧会带兵进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木耀钰开口道:“母后还不明白吗?”
“傅尧哄骗母后手中的通行令,为的便是发兵围宫,以挟天子令诸侯。”
傅太后跌倒在地,眼中全是茫然,“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尧儿跟哀家说,他想和皇帝你好好谈谈兵符一事,带些人入宫只是为了给自己增加胆气。”
木耀钰冷淡的说道:“这样骗人的鬼话,母后也信。”
希望越多,失望也会更多。
母后是爱他和阿晨,可比起傅家,他们兄弟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木耀钰站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到傅太后身边,“朕会给国丈一家留下性命,贬为庶民,算是看在母后的颜面上。”
傅太后看着眼前的儿子,眼中的泪水一颗颗往下落。
木耀钰蹲下身,叹了口气,“母后,去黔灵山为父皇祈福,为天启祈福吧!”
木耀钰的话音刚落,傅太后低下了脑袋。
下一秒死死抓着木耀钰的衣袖,“哀家可以听你的,但你要相信哀家,哀家从未想过要害你。哀家只想让你外公再安顺一些,再平稳一些。”
木耀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压着心头的难受,咬牙说道:“那母后可曾想过我,想过阿晨?阿晨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难道不是母后您一手造成的吗?”
一想到弟弟而儿时受的那么多磨难,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