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正是贺颜骏,左手拈着胡,向景高卓笑呵呵:“小友可就是——”
景高卓欠身道:“晚辈景高卓,见过二位老前辈。”
“哦!”是仍在马上的柳高寒开了腔,“你小子就是姓寇的女婚?可喜呀可喜,可惜呀可惜!”
景高卓刚一拱手,听到最后一句,目中诡光一闪,朗声道:“柳老有问见教?”
柳高寒道:“老夫说可喜,是有了标致的媳妇,十分快活!你这小子,有得受用。老夫说可惜嘛,那是说你的‘泰山’,怕靠不住!”
甘安等都神色一变。
景高卓平静地道:“天下唯有自己最可靠、老前辈以为然否?”
“对!对!”柳高寒晃着脑袋道,“不过,只有一半对!”景高卓沉声道:“却是为何?”
柳高寒道:“小子,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人生如戏,及时行乐,热被窝里楼老婆多好?何必自惹麻烦......”
景高卓接口道:“老前辈是说晚辈找上了‘人家’,会栽跟头是么”
柳高寒道:“也差不多!”
景高卓轩眉道;“依老前辈看,晚辈和‘人家’照了面,有几成胜券?”
柳高寒道:“鸡蛋碰石头!”
景高卓朗声道:“愿闻晚辈是前者?抑或后者?”
柳高寒连唉声叹气;“何必明知故问?”
景高卓神色一狞,厉笑道:“老前辈是认为晚辈是鸡蛋了?”
柳高寒点头道;“然也,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景高卓冷声道:“未必见得,只怕是柳老喝多了,老眼昏花之故!”
柳高寒细目一瞪,精光迸射,道:“小子,老夫是看在你老子份上,老远赶来招呼你一句,你别毛头伙子火气大,不知好歹。”
景高卓说道:“但愿柳老不幸言中,老眼不花,晚辈再向柳老谢教。”
柳高寒仰面哈哈笑道:“小子!老夫如果输了,就算瞎了老眼,这双招子送你!”
景高卓道:“不必如此看得严重,酒宴已备,请二位老前辈赏光。”
柳高寒道:“好!老夫和老大给你捎来一点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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