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觉得我会信?”
杜雁秋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直接横在了门口,就是不让顾念出门。
顾念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要是她真的一个想不开,就不离这个婚了,不知道杜雁秋会不会气死?
杜雁秋继续道:“时谦老说你爸爸对他有大恩,那教书不就是他的工作吗?什么恩不恩的?也不知道你那个父亲,到底是怎么教的,教出你这么个啥啥都不行的女儿来……”
闻言,顾念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等着杜雁秋,火气再也忍不住了,那样子活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你嘴巴放干净点,不许说我爸!你有什么资格!”
她原本并不想搭理她,觉得她说累了应该就闭嘴了。
谁知道她完全是口不择言,顾念不可能忍受任何人往父亲身上泼一点脏水。
杜雁秋一看她这么横,原本弱下去的气焰又涨了起来,“你跟谁吼呢?!”
说完还伸手推了顾念一把。
顾念懒得跟她多说,想着直接出去。
“我说了你不许去!”
杜雁秋一看她当真要出去,直接伸手拽住顾念的裙子,把她往里面一拉。
只听“嚓”的两声响,腋下就扯出了一个大窟窿。
顾念也直接被她摔在了地上。
杜雁秋视若无睹,趁机抢过她手里的钥匙,速度极快的来开房门走了出去,一边关门一边气急败坏地道:“你今天哪儿也别想去!给我老实在屋子里待着吧!”
“……你!”
顾念趴在玄,听着落锁声,顾不上手上的擦伤,连忙忍着痛爬了起来。
可门被被杜雁秋从外面用钥匙反锁上了,她没办法打开。
看着穿衣镜里一副狼狈样的自己,顾念简直欲哭无泪。
杜雁秋在这种事情上既钻牛角尖,又极度偏激,对她更是没有什么好感,所以她肯定说什么也没用。
没有办法,顾念只得拿出手机给陆时谦打电话。
手上的擦伤一阵阵刺痛,手机里却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音。
这个陆时谦,真是要气死她了!
平日里莫名其妙总是能偶遇到,现在出了正经事,倒是联系不上了!
……
陆时谦昨日在研讨会后的聚会上喝了些酒,回酒店时已经很晚了,今早买的清晨第一班航班回来。
医院派了车来接,倒也省了许多事。
车上,司雪坐在陆时谦左手边,时不时侧目看一眼身旁的男人。
他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雪还是没忍住喊了他一声:“时谦。”
陆时谦应声回头,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不解,“有事?”
司雪笑了笑,十分关心地语气:“你昨天研讨会上中途离开,是有什么事儿要办吗?后来自由交流时间,你不在,我们都有点心里没底呢。”
昨晚大家一直在应酬,她也就没有打扰,忍下了一肚子疑问。
可今天看起来,似乎……
他情绪并不是很好?
“没事。”
陆时谦波澜不惊的眼神又移到窗外,声音不温不火,“出去办了点事,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抱歉。”
司雪听着他的语气,直觉不能再多问。
她了解他。
陆时谦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向是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的,这会儿还愿意跟她解释两句,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事就好。”
话落,司雪就没再说什么了。
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隐隐猜疑,时谦他……
昨天该不会是去了顾念的比赛现场吧?
可顾念他们不是明确说了,外人进不去吗?
司雪猜不透,但也没必要因为这一时,去惹陆时谦不高兴。
到了医院以后,李振和方圆各自回了办公室,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