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求你了。我不会很为难你的。只要婆婆答应我。我愿意付出一切。”说着，古手帆跪在灵婆婆身前，把手上的金镯子、手链、戒指、头钗都取了下来，塞给灵婆婆。
“哎，你这是干什么？你说吧，看我能不能帮得上你。能帮我一定帮你。如果真的帮不上，那也没办法。”灵婆婆叹口气。
却没有伸手去接古手帆手中的饰品。
“婆婆，我想换冉月姐姐。你把我带走吧，请把冉月姐姐留下来。”古手帆乞求道。
“哎……你这是何苦呢？”灵婆婆叹道。
冉月哭得更大声了。
千叶羽冲上来一把拉住古手帆，训斥道：“帆儿，你瞎说什么？什么换不换的？”
千叶羽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词穷了。
“大哥哥，我己经想好了。你要是没有冉月姐姐，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虽然你娶了我，我知道，你心里是不会视我为冉月姐姐那般的对我好。我们之间，终归会是少了一些什么。”
“这辈子，你不会快乐，我也一样。何必愁眉苦脸过一生？大哥哥，让我把月儿姐姐换回来吧。我会好好的祝福你们的。”
“前一世，你欠我的，这一世，你还欠我的。等到了下一世，你要好好的把欠我的都还给我。你要从懂事起就认识我，我们亲梅竹马，我们要一起长大。你只可以对我一个人好。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古手帆笑着说完，却满脸是泪。
“婆婆，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来世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唉！再拖下去，回去的时辰就要过了。算了算了，我就帮你们一把吧。让你们各自欢喜。”
灵婆婆说着，从古手帆的手里挑了两样首饰，“这一路之上，我需要打点。这两样我就先收下。”
“好的好的，谢谢婆婆。”古手帆破涕为笑，开心不己。
“帆儿……”千叶羽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哥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只是去轮回了啊。说不定很快，我就会出现在你们身边，看着你和月儿姐姐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
“月儿，你回去吧。”
灵婆婆拉过冉月，一把推进了千叶羽怀中。
也不等他们反应，拉起一身嫁衣的古手帆就进了树林，只留下一团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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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儿……帆儿……”
千叶羽抓着冉月的手，视线里只剩了一片黑暗。
“千叶羽，古手帆代替冉月殒身。所以，你们的故事要重新改写。你回去吧……”
“回去吧。”
千叶羽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沙地之上。
一左一右，古手帆和冉月正看着自己，轻轻呼唤着他。
“我……我是怎么了？”千叶羽发现身上湿漉漉的，头疼到炸裂。
“大哥哥，我们刚才落到水里了，是你拼了性命把我和冉月姐姐救上来的。然后，你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这样？”
千叶羽看了圈，才发现自己躺在三途河畔。
那，刚才是做了一场梦？
是梦么？
古手帆从河边搜集来一些干草、木柴，堆在一起，用打火石点燃。
他们三人的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大哥哥，我们把身上的衣服先烤干，这地方阴冷异常。身体会熬不住的。”古手帆一边往火堆里添柴，一边烤着双手。
“谢谢你，小姑娘。”千叶羽看向古手帆，她的神情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己。
可是，哪有这么真实的梦？梦里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忆犹新。只有亲历过，才会这么清析，就像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一样。
冉月贴着千叶羽坐下，冻得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