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事都是奴婢和青轲的主意,夫人只是被奴婢们迷惑才做出此举,奴婢愿代夫人接受任何责罚!”
两个人说完,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听着声音,苌弋心里有些不好受。
刚要开口,就听尉迟尧沉声开口,“那你们说说,都计划了些什么?如实招来。”
知道他是在故意吓阿幻和青轲,苌弋不满的瞪他一眼,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下。
尉迟尧反手握住他的手背在身后。
阿幻和青轲此时因为将军的话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更加不敢抬头。
根本没看见两个人的动作。
“好了,起来吧,将军故意吓你们的。”
苌弋上前一步,弯腰将两个人扶起来。
任由夫人将自己扶起来,阿幻和青轲都有些懵的看着他。
门口这会儿并无外人,苌弋直言不讳,“今日之事不过是我和将军演了一场戏而已,没有事先和你们说清楚,是我考虑欠妥。”
听完苌弋的话,阿幻怔了一瞬,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夫人,我还以为你不要我和青轲了!”
一夜积攒的紧张恐惧再忍不住,阿幻嚎啕大哭起来。
跪在一旁的青轲低着头,跟着用袖子擦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看着两人红肿的额头,苌弋有些无奈,“快起来,别一直跪着了,地上凉。”
他一说完,阿幻哭的更凶了,一边嚎一边喊,“奴婢腿软!站不起来…….呜呜呜夫人你别管我了,我缓一会儿自己就起来了。”
苌弋只能由着她们。
“看你给人吓的。”回头瞪了一眼尉迟尧。
尉迟尧回头给了身后几个暗卫一个眼神。
几个人当即上前。
苌弋眼睁睁的看着阿幻和青轲两个人被扛进了府。
被暗卫的气势吓到,隔着老远,他都能听到阿幻的哭声。
进了府,戚梧才出来汇报,“将军,邱府的那位小公子和秦公子如今都在前厅。”
一听邱舒阳也在,苌弋悠哉悠哉的去了前厅。
“邱小公子,许久不见怎的
。如此狼狈了?”
看到苌弋,邱舒阳震惊的瞪大眼睛,“你怎么回来了?!”
他的人还未在府外蹲守到苌弋,就被将军府的人给抓了。
相比邱舒阳,秦绯就更加狼狈了。
一身白衣脏扑扑的,头发更是凌乱不堪,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
尉迟尧走后他就被戚梧带到了这里,连个医官都不曾为他请。
这会儿他只能无力的靠着柱子,撑着一口气。
只是看到苌弋和尉迟尧的状态。
他恍然明白过来今日这场闹剧怕是早已设计好的。
苌弋忍不住“啧”了一声,知道他下场会有些惨,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见他目光落在秦绯身上,邱舒阳立刻上前一步挡住苌弋的视线。
“今天的事都是我计划的,你有本事就只管冲着我来!”
尉迟尧看向他,“这么说,诬陷本将军的夫人与纳西使臣勾结,也是你谋划的?”
邱舒阳皱了皱眉,下意识转过身看了一眼秦绯。
见他闭着眼睛极其虚弱的模样,邱舒阳嗓子一梗,“对,就是我谋划的怎么了!”
“更何况,我没有诬陷,这是事实!他今晚本来就是想跟纳西人一起逃出将军府。”
苌弋笑眯眯的看着他,“邱小公子还没看出来吗?今晚是我早就跟将军商量好的,为的就是引蛇出洞。”
邱舒阳瞳孔猝然一缩,“你说什么?”
“念在你父亲常年为军中贡献军饷军粮的份上,本将军这次可以不罚你。”
“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戚梧看向邱舒阳,面无表情的开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