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一千米的距离对已经是全速前进的温言他们来说也就是是一分钟左右,敌军想要做出什么反应来是很困难的。
其实温言本来可以再快一些的,但路上为了减少声响的发生,两千骑兵并没有奔跑起来,而是来到距离城墙两千米才奔跑起来。
不过温言骑着马匹眺望远方,城池虽然被人给爬上去了,但时不时的有人形物体抛落下来,这就说明了现在城池还没有被攻破,那么就是说时间还没有晚。
而正准备进攻的敌军看见后方沙尘滚滚的,地面都已经有轻微震动,整个军阵都开始发生了变形。
“前部变后部,后部变前部!”
处于中央的敌将喝令他们,而这几千人则是缓慢着转身过去,按照这速度来推算,起码要有三五分钟才能变阵完毕。
可温言会等他们这三五分钟?
此刻的温言已经是接近到他们一百米的距离了,再过两三个呼吸就已经能冲到他们的阵中。
由于这两千骑兵都是重甲骑兵的缘故,所以并没有携带弓箭。
不过他们带了两柄长枪,其中一柄是被从中间折断了的,就是为了当标枪使用。
七十米!
“抛!”
人借马力,这两千柄断枪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天空似乎也暗了下来,被这些给遮掩住了。
“噗噗噗”
每一柄的枪尖上都沾染着鲜血,那些稀稀松松的盾牌根本就无法阻挡它们收割生命,更有甚者连盾带人都给串了起来,枪尖插入进大地,那尸体和盾牌则悬挂在枪杆上,好不吓人。
而那名敌将将射向他的断枪给挑开后嘶声裂肺地吼道:“举枪!举枪!列阵!”
他的声音宛如宛如铜铃般响亮,将本来因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慌乱的士卒给震醒,最后面的士卒已经是拿起手中长枪呈60°斜举对着温言他们,他们的枪尾则是插入地面,想要组成一个枪林。
不过温言他们会怕这些?他们身上的铠甲可不是摆设来的。而且不仅是他们身披重甲,连战马都给他披了一层铁甲,
身披重甲的他们对于这些纵深不足的枪林毫不惧怕,就这么直挺挺地撞上去。
“碰!”
并没有发生什么人仰马翻的情况,而是枪林瞬间就被摧毁了,连起到阻挡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这两千匹“人形坦克”给蛮横地撞开了。
同时撞飞的还有不少敌人,他们有些是撞到了温言他们的枪口上被带着,有些是撞到了马匹上被撞飞出去好几米远,不过更多的是直接原地踩踏成肉泥。
“凿穿!”
温言带领他们一进入他们的军阵中,就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结合部位,有意地带领他们往那边跑去。
任何军阵都有薄弱的地方,而这薄弱之处一般就是每一曲、每一部之间的结合部。
高明的将领能在冲阵前就能看出端倪出来,而温言还没有到这水平,所以只能是依靠冲阵时带来的混乱来判断出哪里是结合部。
“前方顶住!后方合围!”处于中央的敌将勉强维持着阵型而不乱,同时指挥着后方的士卒尽快赶到温言的面阻挡他们的步伐,企图用人命来迫使这些骑兵停下来。
可温言又怎如他意?
充当箭头的温言不断地使用大开大合的招式,丝毫不管体内力量的流失,反正是前面只要有敌人挡着,温言他要么挑开他,要么戳死他,根本就不给他们挡路的机会。
“呼!”
温言长叹了一口气,终于是凿穿出来了,就这一次温言就花费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内劲,着实恐怖。
不过这也是温言他力求以最快的速度突破的缘故,体内的内劲疯狂的涌出,要不然内劲不会使用得这么快。
但这效果也是喜人的,他们这两千人只损失了几十人就将这军阵给凿穿了。不仅仅是简单的凿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