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这样对我。」
祁宴给狱警和监狱长点了点头,监狱长和狱警离开了牢房,并贴心的关住了门。
监狱长和狱警一走,祁哲崩不住了。
厉声说道:「祁宴,我再不济,也是你的叔叔,你叔叔遭了难,你竟然坐视不理,你狼心狗肺,你爸若是……啊……啊……」
祁哲的话还没有说完,祁战直接用尖刀,刺穿了祁哲的手背。
整个牢房里都是祁哲痛苦的嘶吼声,江绵绵闪了闪眸子,只觉得他罪有应得,自作自受。
祁战把刀又从祁哲的手背上拔了出来,拔出来以后,祁哲痛的全身都在抽搐,他看向了祁宴。
祁宴也看向了祁哲,祁宴俊美如斯的容颜上,凝结的都是寒冷的冰霜。
祁哲不是傻子,被祁宴这么教训了一顿,刺穿了手背,还把狱警支走,显然是想要教训他。
难道祁宴知道了那些事情?
不,不可能,知道那些事情的,就他和陈玉兰。
现在陈玉兰已经成了不人不鬼的疯子,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祁宴,也不会告诉祁宴的。
因为陈玉兰,比他还要害怕,祁宴知道那些事情。.z.br>
难道祁宴是嫌他丢脸,丢祁家的脸,才会这样对他?
他擦了擦冷汗,咬着牙说道:「祁宴,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这样对你的长辈,不合适吧?」
「死到临头了,还在装,祁哲,你这一生作恶多端,我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死去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的老死在监狱里。」
话落,祁战就当着江绵绵和祁宴的面,断掉了祁哲的四肢,并把他的舌头砍断了。
一番折磨下来,整个牢房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祁哲早已经晕了过去,祁宴面不改色的对祁战说道:「把他送进医院,留下一条命。」
说完这句话以后,祁宴便牵住了江绵绵的手,把她带出了监狱。
江绵绵刚才就已经忍不了了,她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她甩开了祁宴的手,拼命的往卫生间跑去,趴在洗手台上,吐得死去活来。
她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来的是,祁哲倒在血泊里的一幕一幕。
江绵绵想到这些,又一次的忍不住吐了出来。
祁宴站在江绵绵的身后,温热的大手,有节奏的轻抚她的后背,他漆黑的眼眸里,划过了一丝晦暗。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有可能了。
那段时间,两个人终日交缠,他有哪方面的心思,也没有让她有机会去避孕。
希望老天眷顾,让他们有一个割不断的羁绊。
想到这些,祁宴的心就热烈狂跳起来。
这些天,死气沉沉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的喜悦。
江绵绵并没有注意到祁宴的小心思,她吐完以后,感觉好受了许多,祁宴接过祁战递来的温水,小心翼翼的喂到江绵绵的唇边。
轻声说道:「喝点水,漱漱口。」
江绵绵疲惫的眨了眨眼,连抬起手,接过水杯的力气都好似没有了。
也就没有多想,任由祁宴把水递到她的唇边,她喝了进去,然后漱漱口,又吐了出来。
感觉好受了不少,她掀起美目,轻声对祁宴说道:「谢谢。」
她疏离冷淡的模样,让祁宴眸里的星火,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
他扯了扯嘴角说道:「不用那么客气。」
说完以后,他把水杯递给了祁战,拦腰把江绵绵从地上抱了起来,江绵绵被祁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颤声说道:「你,你要做什么?」
「你还有力气走动吗?」
江绵绵娇媚可人的小脸,挂起了红晕,嫩白的手指扯住了祁宴的衣服,小声说道:「你慢一点。」
她声音带着一丝绵软的尾音,在他怀里轻蹭了两下,娇嗔着让他「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