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最讨厌的就是祁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她。
他一口一个婚内出轨,脚踏无数条船,他又比她好到哪里去呢?
在两个人提出离婚以后,她签了字,本来以为两个人就这样结束了。
可祁宴的做法实在是刷新了她的下限,他没有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不说,还去往她的身上泼污水,说她不检点。
她就算不检点,祁宴又比她好到哪里去呢?
在离开祁宴以后,短短十几天的功夫,江绵绵就好像从新认识了祁宴一样。
他霸道,变态,偏执,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最主要,重要,也是最令江绵绵厌恶的是,他双标。
一旁的祁战听到江绵绵和她的朋友,这样指责祁宴,惊得瞪大了眼睛。
祁宴驰骋商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祁宴,看来江绵绵和她的朋友惨了。
祁战在心底为江绵绵默哀。
却没有想到,祁宴接下来的话,实在让祁战震惊不已。
“你吃醋了?”
江绵绵听到了这句话,直接嗤笑出声。
她讽刺的说道:“嗤,祁先生你没事吧?我吃醋,吃你和唐菲菲的醋吗?”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我江绵绵拿得起放的下,不像某些男人,嘴上说着离婚,背后却不签字,想要一箭双雕,坐享齐人之福。”
“江绵绵,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祁宴觉得江绵绵肯定是太在乎他了,才会一时失去理智,说出气话,能说出气话,就说明心里越在乎。
他对江绵绵也是有感觉的,不然也不会在看到那些照片以后那么的气愤。
到现在,他晚上只要入睡,梦里都是他把夜寒给杀了,掐着江绵绵的脖子,愤恨的质问她,到底有没有对不起他。
有些解不开的误会,一旦成了执念,就怎么都放不下,解脱不了。
祁宴觉得,现在的他,就是这种情况。
他向来是一个自我享受的人,既然放不下,就给他和江绵绵之间一个机会,一个解释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祁宴就掠过江绵绵,进去了训狗场。
看着祁宴颀长挺拔的背影,江绵绵竟然直接被气笑了。
一旁的安心也懵了,她试探的问道:“绵绵,刚刚祁宴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他就是一变态,一神经病,他说什么,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
还没有走远,听力极佳的祁宴,听到江绵绵说的什么以后,脸色直接就黑了。
他凛冽的眸中盛满了怒气,攥紧拳头的大手,咯咯作响,如果这一次江绵绵抓不住机会,就不要怪他心狠无情了。
他凉薄的红唇轻启道:“祁战,去查一下刚刚帮江绵绵说话的女人,是什么身份。”
“是,祁爷。”
祁战就知道,向来眦睚必报的祁爷,不可能会容忍有人那般侮辱他。现在祁爷的报复要开始了,还是拿江小姐身边的人开的第一刀,江小姐知道以后,肯定又免不了和祁宴发生争执。
祁宴走了以后,江绵绵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只当他神经病犯了,随后一行三人,就去了训狗场,现在是早上,那些狗都被训练师拉出来训练了。
江绵绵看到那些凶恶的大狼狗,潜意识的抓住了安心和傅径之的衣角。
安心和傅径之对视一眼,罕见十分有默契的把江绵绵的手,从衣角上扯了下来。
傅径之语重心长的说道:“绵绵,不要忘了,你来训狗场之前,说的什么话。”
“是啊绵绵,你要克服你这个弱点,才不会让那渣男有机可乘。”
就在这个时候,傅径之的朋友,正热情的给祁宴介绍训狗场,看到傅径之一伙人,傅径之的朋友,也就是训狗场的老板。
十分歉疚的说道:“径之,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