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他做的那么隐秘,并把放火的人送出了国,江绵绵怎么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陈玉兰看到他这个样子,细语柔声的解释道:“江绵绵这贱人,只从离婚了以后,变得越发不好对付”。
“她先是试探我,让老夫人和祁宴怀疑是因为我们和江绵绵有过节,有杀人的动机,才会如此”。
“现在祁宴已经开始着重调查你和莲莲了,你要小心一点。”
祁哲听了以后,一拳砸在了书桌上,深邃的墨眸都是怒火,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放心吧,那人已经离开了”。
“祁宴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查不到我和莲莲的身上,等这事情风头过去,我一定会让江绵绵死的很惨。”
陈玉兰也正是这样想的,她趴在祁哲的耳边说了一通话,祁哲大笑道:“啊哈哈哈,论心狠手辣,谁也不抵我们玉兰呢,啊哈哈哈。”
陈玉兰拢了拢碎发,漫不经心的说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江绵绵和祁宴在专业的治疗下,伤口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要几天,就让身上的疤痕消除,是完全不可能的。
要配合药膏和医美手术,至于江绵绵的喉咙,已经好了。
在出院的那一天,祁宴和江绵绵的心里,竟都有些不舍。
江绵绵觉得她有些犯贱了,祁宴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只不过对她好了一点,她就这般,实在是不应该。
所以,在祁宴问她出院以后,要去做什么。
江绵绵冷声说道:“回南城。”
极冷的语调,甚至看都没有看祁宴一眼。
祁宴怔了一下,透过漆黑的眼帘瞧她,不满的说道:“江绵绵,你就没有别的话给我说?”
“没有。”
依旧是冷冷的语调,和先前在医院里,和他撒娇讨欢的人一点也不一样。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祁宴幽深如狼的墨眸死死的盯着江绵绵娇媚的小脸。
许久以后,气愤的说道:“江绵绵,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祁宴觉得,自己越发的搞不懂江绵绵这个女人的心了。
他几乎笃定的相信,如若他现在不和江绵绵解释清楚,等他们两个分开以后,江绵绵就会把他的电话拉黑,并给他走离婚诉讼。
江绵绵绞着手指,咬了咬下唇说道:“你没有得罪我,是我有些难受,等你想好以后,如若是不好的答案,就不要告诉我了,我不想再和你牵扯。”
江绵绵嘴上不好答案,是什么意思,祁宴怎么会不明白,看着江绵绵苦闷的小脸,祁宴的心里郁闷极了。
他抓住江绵绵的小手,一脸认真虔诚的说道:“我是一个很纠结的人,给我几天考虑的时间好吗?”
祁宴纠结并不是因为唐菲菲,而是他现在分不清,他对江绵绵的是不是喜欢。
江绵绵心里酸涩极了,她大脑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祁宴此人无情冷漠至极,他突然对她这么好,玩玩的成分居多。
如果真的认真,相信他的话,受到的伤害,比上一次还要惨烈。可心啊,却犯贱的不受控制,逐渐的把大脑的意识挤占。
脑海里一会儿是祁宴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救她,一会儿是祁宴温柔缠绵的笑着给她剥橘子,一会儿是两个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她也总算是明白了,恋爱脑的由来,心若动情,一旦控制不住,侵占大脑,就会像是一个木偶,被人牵着鼻子,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有失理智的事情。
事后,不爱了,脱离控制以后,再回想起自己做的事情,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祁宴见江绵绵久久不回复,心里越来越凉,俊美的容颜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就当祁宴不抱有希望的时候。
江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