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是也不是,还要看唐果他们那边。”华笙最后补充了一句。
“你是说这两件事都是一伙人做的?”付斗有些不相信。
其实华笙也不太确信。这两件事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孩子,非扯到一起有些牵强,但是他心中隐隐就是有种预感。
三人就这个猜测又谈了一会,顺便等着唐果和温禾的消息。
通讯符只能传音,他们不能确定唐果和温禾的处境,不敢贸然联系两人,以免暴露两人的踪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是月上枝头,他们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心中不免有些焦灼。
“我去找他们!”
付斗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茶,在不知道喝下第几杯后,内心的焦躁不安再压不下去,他忽地起身,抬步就要往外走。
华笙连忙出手拦住他:“你不要……”
就在这时,一直放在他们中间的小桌上的通讯符都亮了起来,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木槿离得近,反应快速地接通自己那枚通讯符。
唐果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他的音量压得极低,透着肃然。
“我们目前很安全。”
“先别出声,听我说……”
*
一个时辰前。
夜深林静,树叶枝丫影影绰绰间似鬼魅暗伏,择人而噬。
唐果和温禾隐在暗处,小心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把守的洞口。
洞口黑魆魆的,一丝光也照不进去,诡异而阴森。
唐果看着对面,脑海中不由想起了之前的事,也想起了那个令牌。
唐果和温禾跟了那群人一路,看着他们目标明确的袭击了两波修士,仿佛对方的行踪尽在掌握。
那群劫匪修为不算高,大都是筑基期,唯有一个男修是金丹中期,领头的女修则是金丹巅峰。
用上一些底牌,唐果和温禾觉得他们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但是,在看了他们的两次激战后,两人心中均是一寒,提高了警惕。唐果更是莫名的在意。
通过衣着和法器的品质来看,被袭击的修士应该都是散修,且不出所料的他们都带着幼童。
第一波被伏击的修士除小孩以外人的修为都在筑基期,加之劫匪一伙袭击发动突然,被轻松一网打尽也不足为奇。
但是第二波足足有四个金丹期修士,六个筑基巅峰。按理说应该是被袭击一方稳胜的局面,但结果却出乎意料。
那几个金丹修士隐匿了修为,在外人眼里不过是筑基修为。他们在看到劫匪拦道时看起来略有些慌乱,还露出一副强自镇定的表情。一番战斗下,他们趁劫匪一伙认为胜券在握放松警惕之时突然暴起,一瞬间扭转了局势。劫匪一伙筑基全部倒下,死的死了,伤的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剩下那一男一女两个金丹负伤支撑着。
显然,那群带着孩子的修士准备的是扮猪吃老虎的剧本,想要黑吃黑,他们也即将成功。
但是……
但是就在那男修马上要被毙命时,他表情狰狞,紧紧抿唇,然后迎着攻击丢出了一个东西。
“嘭!”一股黑气自相撞处涌出蔓延,张牙舞爪地顺着灵力来源向发出攻击的修士扑去,仿佛要吃人的野兽,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将其层层包裹。
惨叫声不断从黑气团中传出,似乎那金丹修士正承受着非人的痛苦,让人寒毛直竖。
很快,惨叫声停止,黑气回到了被丢出去的东西旁边,原地只留下一具白骨。
这时候众人才看清那东西是一块令牌,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与青泽界所有已知的文字皆不相同。
“杀了他们!”刘强踉跄着爬起来,大口喘着气,表情扭曲,手指对面懵住的两个金丹和剩下的筑基修士,愤怒地下令。
那令牌随令而动,以同样的方式解决了剩下的人,不管那些人用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