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那个男子真的是坏得彻底,太可怜了,呜呜……”奇奇听着段思思的故事泪流满面,无不对这痴情女子惋惜,又骂着那薄情男子。
顾宁顿时起了恻隐之心,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了许多,问道:“为何你不恨他呢?他的所作所为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可言。”
“他有这一切都是靠我而得来的,他的荣华富贵,他的官运亨通,他的每一步云祥升高,都是踩着我的身体而上去的,我为什么不恨他,因为我想要他每每想到这些,他会觉得有愧与我。”
“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女人献出去换前程,你觉得那个男人会愧疚吗?不,他不会,他丝毫都不会感觉到愧疚,他会左手侧抱美人,又手紧握财权,而你,从不存在在他的心里,甚至眼里。”
顾宁有些气愤的说着,她是心疼这个傻女人,纵然世间无数痴男怨女,纵观奇象,可她第一次遇到令她气愤到难以自控的。
段思思不可置信瞪着大眼睛,她情难自控的说着,“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步云只是一时糊涂,他是爱我的。”
“一时糊涂还是甘愿糊涂?两者的差别还是很大的,你长得如此美丽,可他还能抛弃你,想来他只是一个贪恋权财之人。”
意义上的若得权财两者,爱情就无所谓。
听到这话,段思思对天苦笑,“或许我吧,只是我自己一直都不想承认罢了,自欺欺人,他把我献给妖物的时候,我才二八年华。”
闻言,顾宁叹之,“二八年华,正值豆蔻之初,不知人间险恶也是理所当然。”
“我是孤儿,自小在舞坊长大,相处之人也是很多,人心或许我早已摸透了吧,也或许我的一出生就是悲凉,所以结果也是以悲凉收场。”
“人的出生并不能决定什么,出生你根本没得选择,就好像你根本不想出生,可上天偏偏开了你的玩笑,让你出生了,或许你的出生很悲凉,从未享受过家庭温暖的天伦之乐,即便如此,出生亦活着,因为你没得选择,其实能决定人生的,你的是做的每一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