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眼里有着无奈与一丝绝望,“当朕知晓这些事情时,朕又何尝好过!他终究是朕的孩子。”
萧炎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皇兄怎么可能干这些事?抓百姓试毒?而这次时疫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的皇兄!
见殿中的人依旧沉默,他揉着眉心,那剑眉中不难看出他的疲惫,“朕又能如何,他实在太大胆,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以百姓试身,朕还没死,江山就轮不到他做主。”
他没在朝堂说,是因为此事还不能轻易打草惊蛇,而这也是压垮他最后一丝期待与期盼!
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这样残暴,这样的没有人性,这样的不择手段!
而且还是他的孩子。
萧炎一听,瞬间跪了下去,“请父皇息怒。”
萧逸成站起身来,迈步来到他面前,停顿下来,低头伸手将他扶起,“同样是朕的孩子,为何却是不**情。”
他转身而过,负手而立,语气有些苦涩,“此事也不完全是他一人所为,但朕也不能让他们任意挑战皇威,这个毒瘤该拔了,朕要告诉他们,朕主江山,谁敢论剑!意所图谋,格杀勿论!”
看着那落寞的背影,那稍闪而过的苦楚眼神,萧炎心里顿然酸涩,到底还是一家人,他抿着嘴,道:“父皇,那为何还让儿臣负责时疫?”
他实在想不通,居然父皇已经知道这场时疫的原由,为什么还要他去处理这时疫?
萧逸成走上龙位,缓缓坐下,薄凉的语气道:“朕想看看是否能改过,这也将是朕给他的最后一个机会!”
他的眼底掺杂着太多道不明的情绪,他的儿子,一个无心恋皇位,一个贪图皇位,若两者能交换,那该多好!
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进来跪在殿中,恭敬道:“启禀皇上墨公子来了!”
萧逸成眉毛一拧,沉声道:“宣……”
两道身影齐齐走进大殿之中,萧逸成看着两人,目光落在白纱遮面之人,微微皱眉,冷声喝厉,“你是何人?为何见朕不跪?”
萧墨然是可以不跪,因为有皇上曾龙口玉言,免跪!
但是,顾宁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免跪权利,而且,她还是目不斜视盯着他,完全一副藐视龙威的状态!
萧炎一怔,心下一通乱想,她怎么来了?看她手里的东西,难道……
顾宁缓缓的把手中东西打开,唇齿飞扬,“为何要跪?在下只跪天地,不跪旁人!”
“大胆!”萧逸成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君临天下,“朕贵为九五之尊,那便是天,难道你认为朕不是君王?又或者你在藐视君王?”
“父皇息怒……”萧炎见萧逸成一脸不爽,立马出言,继续道:“父皇,许这位姑娘有事前来,有了救治时疫的法子,何不先先听呢?”
顾宁微微抬头,勾唇一笑,“在下揭了皇榜!所以便进宫面圣。”
萧逸成心绪起伏,暗自震惊着,脸上却没有流露半分,只是笑眯着一双眼睛,“你揭了皇榜,难道你有办法医治时疫?”
顾宁高举的手放下,用着沙哑的声音低沉的说道:“无法那便不揭,我既揭了那便是有法。”
闻言,萧炎的神色尽是激动与不可思议,语气急切的问,“你有和法子对抗时疫?救百姓与水火,且说来听听?”
顾宁睨了一眼萧炎,她这个小老弟激动个啥劲?她说出救治的办法,要激动也是他爹激动吧?那高高在上的人神色自若,眉眼也只是稍稍挑起,可没他那么激动!
若不是她挨着萧墨然近,她真害怕这货会一个不小心上前拽着她摇晃问着。
这就是俗话说:老子不急小儿急!
听到这话,萧逸成脸色也微微缓和了许多,他半晌也没说话,缓缓的闭上眼睛,伸出手揉了揉眉心,“说,是何救治之法?”
“简单,时疫病原感染莫过于间接般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