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没有点男子气概?婆婆妈妈的看着都烦人。”
他和言是一道跟随着爷,当时,只觉得言还很正常,可随着年龄增长,他越发觉得言娘炮了,言行举止就是娘们行为,动不动兰花指翘着,要是爷不在,打扮得就跟娘们一样。
实在受不了这种娘们行为,可便在恶劣的环境下,他的刚男形象还在。
相处的多年经验告诉他,言听到这番言论,定然暴跳如雷,所以,他立马拉开三米距离。
果真,言激动的掐着标志性的兰花指,怒言微睁,“哎呀,你说谁娘呢?”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还看不出我说的是谁吗?”
“你!”言气急,朝着他挥出一拳,力度威猛而含蓄凶厉。
离抬眼,猛得挡住他袭来的拳掌,一个风疾的扫堂腿,直接把言撂倒在地,他扣着言的双手,半身压着他,鹰眼锐利一扫,冷冷的看着他,“爷在里面,你这般朝着爷休息,小心又去戒堂领戒鞭,想打,日后机会多得是。”
闻言,言了脸色煞白,他可还没忘记后背的热辣,这般被撂倒在地,继而后背疼痛感也传来,他嘶叫一声,微微皱起剑眉,“你先放开我!”
离慢慢放开他,缓缓站起身来,只是那眼神还是那般警惕着。
言爬了起来,拍了拍衣袍的尘土,设想用眼神杀死眼前的人,奈何,人家鸟都没鸟他,他只好冷哼一声,守着门口。
阁楼里的人根本没有听到外面的争吵,他双眼时眨时愣,手里的卷轴一页未翻,若有所思的模样。
持续这个动作,保持着恍然不动,半晌之后,他终于手中的放下卷轴,来到窗边,想要打开窗户的手一顿,内心混乱如麻,他还是打开窗户,一阵微风吹过,神清气爽。
他一眼就捕捉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只见那白衣仙尘的人正靠在瓦片之上,双手枕在脑后,翘起个二郎腿,悠哉的晃荡着,那模样要多惬意就多惬意。
不知不觉一抹愉悦的心情爬上他的唇角,目不斜视静静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