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跑到屋里面,东找西找,终于找出一个麻袋。
离打开麻袋,朝着言示意道:“把她放进来。”
言走了过来,帮着把人装进去,嘴里还碎碎的说着,“把她放麻袋不好吧?这种待遇要是爷见了,那还得了?”
离一脸无语,人都帮忙装进去了?他废话还有意思吗?当下,他把麻袋捞到言背上,“扛好了,若有闪失,你就去蛇窟喂蛇吧。”
言欲哭无泪,立马扶住麻袋,这麻袋装的可是祖宗,比自己还得重要,不过,他随即想到什么般,“离,我们这么做不合适吧?爷都没让我们找人来,我们就自作主张把她扛来,万一……”
他的眼眸忽闪着,张开的嘴欲言又止。
“管不了那么多,爷身上的毒恐怕只有她能解,为了爷的安全,不管如何我们都必须试!”
两道身影跃过大城小府,穿梭在京都个个角落,其中一个黑影扛着麻袋,小心翼翼探着周边,鬼魅刁钻的身影,瞬息不见。
身影穿梭无数屋顶之后,最后在一个落院处消失不见。
“终于到了。”可把他给累坏了,言轻轻放下麻袋,然后顺手解开麻袋,一个闭眼沉睡的人,一动不动。
“完了完了,她还没醒?这怎么给爷治疗啊??”
闻言,离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望着沉睡不醒的微微皱眉,豁然抬起手,准备一巴掌呼过去,不料,言扣住他的手,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喂,你想干嘛?”
“拍醒她。”
“咳咳……”忽得听闻这句话,言被口水呛得连咳几声,直到气色缓和之后,他的瞳孔猛然瞪大,拍醒她?他没听错吧?离居然要拍爷的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了?
他伸手探了探离的额头,“咦,没病啊?”
离一掌拍飞他的手,蹙了蹙眉,“你干什么?”
“我好心可能看你病了没,你还拍我,爷的女人是你能拍的?脑子呢?嫌自己活得长了?”
“那你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人都扛回来了,要不直接丢到爷房间?”
“不行,爷正受伤,你这不是胡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