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俩人的脸一下飞上两朵红云,她们急忙收起长刀推开南真冲出了院门,院内众人一下哄笑起来。
笑归笑,笑过之后大家又都严肃起来。格丹两天前被人围攻受伤,此时正在阁楼调息,两位少女和楼下的这么些人都是在房子四周警戒防御的,因此南真的突然出现才造成了误会。
南真不懂医术,但他知道格丹是伤在脏腑,他示意要协助格丹调理气息,众人退出了阁楼,两黑衣少女下去后又悄悄回到门口,在门缝处偷偷往里张望。
南真在格丹各脏腑的经络处注入混元炁,把凝滞的气血疏通,然后再在他的几处穴位上用炁劲梳理了一遍。金乌门内修为高过格丹的长老们大多不在拓东城,所以格丹的伤一直没人协助他调理,还好南真来的及时,他的元气没有损耗太多。
接下来的几天,格丹的精神比较萎靡,但经过南真炁劲的一番调理并吃了几服药后,伤情已经是稳定住,没再继续恶化。南真也没去打扰他,整天与两位黑衣少女守在阁楼四周,因此与她们到是熟络了不少。
年长的少女叫乌童,乌灵是妹妹,岁数都比南真要小一些,南真直接称呼她们的名字。她俩自从那天被南真神速的身手镇住之后,对南真是敬而远之,南真问一句她们答一句,既不疏远,也不亲近,若即若离地暗暗观察着南真的一举一动,颇有点偏远小地方的山民见到皇亲国戚一般的崇敬和仰视感,南真越想越在内心里感觉好玩好笑。
青铜鼎的事南真没打听,事关重大,他不得不提高警觉,灰叔叔的伤与这鼎绝对有极大关系。可传国玉玺的事召德只告诉了自己,灰叔叔的几万贯财物都已经分发给了金乌门内各个机构。看来,这成都宝藏带来的一系列后遗症才刚刚开始,南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又过了几天,格丹的伤势有了很大好转,南真听各丹讲述了遇袭之事。
伏击他的人有三个,但只有两人动了手,而且是碾压式的完胜。那两人除了功法修为比格丹高之外,没有一样比得了格丹。按格丹的话说就是‘那么不起眼的两个小孩,我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格丹天生一副好皮囊,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却怎么看都只像是南真的哥哥一样。南真觉得他那嗜血魔功是不是可以吸食人的精元,十多年前见他时与长青师叔年纪差不多,可过了这十多年他不但不见老,却仿佛好像又年轻了几岁似的。所以,在格丹的心里也像南真对自己的能力一样有种自负,不对,是有点自恋。
“南儿,你来南诏是有事找我吧?成都宝藏只剩几个古董了,叔叔给你留着呢,哈哈。”
南真看了看坐在门口的乌氏姐妹,格丹朝他点点头,示意他没关系。
“灰叔叔,我这次还真是为了你手里的古董而来。”南真不着急,事情太过重大,他不得不一再小心。
格丹看着南真,裂开嘴开心地笑着。“难得你还会有贪财的一天,灰叔叔可从来没见你在意过难得之货。哈哈”
格丹见到南真后确实很开心,在南真面前,他不用装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脸嘴,他们不但有纯洁的友谊,而且还共同经历了生死,起码在自己绝望时,南真都会及时出手援救,对南真的信任已超越了亲情。
“小灵童”格丹才出声想让乌氏姐妹去宝,南真就阻止了他的行为。
“灰叔叔,此事不急于一时,等我把来龙去脉跟你说过之后再来处理此事。”
当南真讲出‘传国玉玺’时,格丹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