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整容的,就是美颜的,要么是卖弄风骚的。
悠悠这么清纯、端庄、秀丽的女孩,一旦入画,更觉惊艳。但是被人挂在卧室里,挂在放在床的对面,让一个大男人对着画中人朝思暮想,怎么想怎么不舒服,甚至有些龌龊,不用说刘总不高兴了,就是自己都不高兴。
刚才,刘向阳的衣服打湿了,茶水怎么正好泼到在衣服上?他就是故意的,也故意借口出门。在门口盯了自己一眼,眼光就像锥子一样,要刺进自己的脑门,可能还想剜一块肉下来。
向南方看错了,刘总眼光那么毒辣,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薛逸凡。自己只是感受到余光,那意思很明显,就要自己想办法,千万不能让画落入那个人手中,能够自己买到就更好了。
两个司机说到外面转转,早就出去了。包厢里只留下两个人,向南方特别会搞外交,头脑一转,然后就问:“哎呀,薛总,你把那么一张大美人挂在卧室里,你的夫人看了,难道不吃醋吗?”
“我的老弟,我哪里来的夫人?还是钻石王老五呢。不过,看到这张画我心动了,要能找到画中人就好了,不会是画家塑造的吧,你说,会不会真有这样的美人啊?”
看见对面的人衣冠楚楚,但是眼睛都要流哈拉子了,存心挑逗,故意问:“难道有这样的姑娘,你就要娶她吗?”
“你没看到,背景是外国的教堂,能够看得懂西洋文化的,都是留学生呀。”薛逸凡喉结动了,咽下口水,接着说,“都能够到国外留学,那也不是泛泛之辈,一定是有文化的素质高的女孩子,青春靓丽,神情那么专注,那么有修养,绝对是个大学生,个子也高,容貌也美,这样的姑娘,可遇不可求啊。”
有门了,向南方暗暗一喜:“你是想看真人呢,还是只想看画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到哪里看人去?”
服务员上来收拾干净了桌子,又换了一杯茶,还给两个人续上水,走开了,向南方才说:“如果,同时有一幅画,你觉得画上的人很美,同时画中的真人出现了,同时在你的面前,你会选哪一样?”
薛逸凡哧哧一笑,觉得不可思议:“你也是个副总,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光看一幅画,那是水中望月,镜里看花,既然真人现身,我肯定要人而不要画了。”
向南方微微一笑,问道:“你知道刘总为什么要买这幅画吗?”
薛逸凡笑得很暧昧:“我们都是男人,都懂的,你是不是也想要啊?”
对方挤眉弄眼,样子让人作呕,天哪,悠悠要遇到这样的人纠缠,那不被恶心死了?但是,现在不能不把她抬出来。于是就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不想,因为年纪大了,我的儿子都上中学了,刘总的女儿大学毕业,都出国留洋了,怎么还和你心思一样?”
“那他买这画干嘛?”
”他呀,他要买这幅画,是因为,画上姑娘,就是他的女儿。”
“什么?画的是他女儿?!”
“是啊,他女儿正在德国留学。身后的景物,就是特里尔的圣母玛利亚教堂。”
薛逸凡马上跳起来,绕过半张桌子,冲到向南方跟前,使劲抓住他的手,用劲地捏着:“拜托拜托,真有这么动人的姑娘啊,他女儿结婚了吗?”
“在我们国家,结了婚的女子都在家里带孩子呢,哪有出国去留学的?。”
薛总两眼放光,激动不已:“你是说,她还没有结婚是吗?有对象了吗?”
这一阵子,刘向阳忙着收购服装商城的事情,南方的工厂,县城的工厂,都没有时间打理,出了一些小状况,向南方就到那里。两人没有交流。回到他身边,只是听说,悠悠原来谈的那个对象,是服装公司的副总,悠悠出国以后,被对方劈腿了,以后就没听说有什么对象。
所以,向南方很诚实地摇头,说没有没有。说完,就要把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