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金刚杖也曾经供奉在成吉思汗的家庙之中,我看大师也无所在意。”
“你!”喇嘛大师一抖自己宽大的红色僧衣。
“可是要向天下喇嘛教开战?还是贝勒也觉得拉卜愣寺已经无足轻重?”
“大师言重了。”
好久不开腔的代善这才开口。
“大师自从拉卜愣寺到本王座前,本王对我佛侍奉何曾有一天冷落?本王又何曾有一天慢待大师?”代善并没有让萨满上人放开巴鲁的意思。
“本王原本也以为,自己还能和大师一起,在草原和黑土建设一个属于大家的佛国。可是,现在本王的境遇你何曾不清楚?”
“今日巴鲁妻小尚有大师开口求情,可是大师何曾想到,本王留在上京的夫人和子女,能安全否?若是有一天也遇到了倾巢之忧,大师也能为本王仗义执言?”
代善冷冷地说道。
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捡起来刚才巴鲁扔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把玩着。
“还是喇嘛教只是希望将本王作为可以成功的选择之一?无论何人成功?喇嘛教都可以成功?本王不介意,真的。”
他走到了喇嘛上师的面前。
“本王从不介意你们。无论是喇嘛教,还是萨满教,是升官,还是发财。但是,本王的要求就是,要和本王一条心,否则。”
代善直接一步跨到了喇嘛上师的面前,举着匕首直接划开了他的喉咙。
喇嘛上师一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喷涌着鲜血的脖子,不可置信地惊讶的看着代善。
“偷我的金子,给我的大哥送信,你做的这点事情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还是你真的以为将我的妻子子女关进了庙里面就可以要挟我?还是觉得你们相信了佛祖就死不了了?”
噗通……
喇嘛上师一头栽了下去,喷涌而出的鲜血喷了代善一身,然后又在雪白的羊毛地摊上聚成了一摊血泊。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本贝勒端上了热水!”
代善了无乐趣的扔掉了匕首,对着缩在帐篷中的抖抖索索的蒙古女子。
“戳瞎巴鲁一只眼睛,留下一只让他看看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帐篷中全是鲜血,代善浑身的戾气都高涨起来了。
萨满上人阴恻恻地大笑着,充满着污垢的指甲直接抚摸着巴鲁的眼皮。
“我佛慈悲啊,还是把孩子带进来让可怜的父亲看一眼吧。否则,一会就看不见了。”
巴鲁啊啊的像一只肥猪一般扭动着。萨满看起来很轻巧,但是却让巴鲁跪在那里只能原地扭动,却无法逃脱。
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孩子就被后金侍卫揪着头发拖了进来。
“最后一次机会了,后金的黄金玉玺、成吉思汗的起辇谷,你的孩子,还有宝贵的眼珠,这四样宝物你选择一个。”
“萨满上人,过来和本王吃饭。”代善坐了下来,面前是丰盛的早餐。
“把他的妻子子女都吊起来吧,让他们悬挂在哪里,好让巴鲁看的清楚。”
代善的八十名侍卫站在王帐之前,剩下就是躺在地上的大声哭泣的巴鲁的妻子和孩子们。象征着王权的蓝色旗子也被伫立在帐篷前。蒙古人自然逃的远远的,就是普通的后金人也无法走到跟前。
“下马!”侍卫长认识这是自己人,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直接骑马闯王帐。
他刚要伸手去扯住缰绳,没想到马上的人比他的脾气还要火爆,一刀挥下,等他闪躲的时候,直接勒马直接冲向了帐篷。
等到侍卫长再看的时候,才发现浑身的鲜血洒满了一路,分不清是人血还是马血。
马匹直接从地上的人身上踩了过去,眼看还有几名侍卫过来要强挡,马上这位直接挥舞着长刀。
“紧急军情!挡我者死!”侍卫一愣神的瞬间,这位直接勒马冲了进去。
马匹哀鸣着用处了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