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看不清男人的长相,一片模糊,唯独那句地龙,她看的清晰,脑海里也是那句地龙的回声。
徐如君舔了舔唇,总觉得这画面让她心悸,可眼前先解决这一帮来势汹汹的人才行。
“这么鸣不平,不如亲自去问问你家太子殿下,当日可从那假山经过。”
“不如,我帮你问问?”
徐如君偏头,看向一侧的丫鬟绿柳。
“把管家叫来,让他去接父亲下衙,让父亲去问问太子殿下,当日可曾路过假山。毕竟流言蜚语,作为父亲,也不想让其放任下去。”
绿柳不曾想夫人会唤自己做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徐如君蹙眉,回想上司发火时的语气,模仿道:“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绿柳连忙应下:“不是,奴这就去。”
她转身离去,就听到柳氏的怒斥。
“不许去!”柳氏呵斥。
在其身后的妇仆立即把人拦下。
柳氏注视这个忤逆自己的女儿,和她小时候一样,从来都不听话!
“你父亲如今正忙,没有闲工夫做这种小事,何况太子岂是说见就见,你若不做出这等事情,怎会引来如此祸事!徐如君,你给我安分些!若不然,我定要让你自愿下堂,进哪尼姑庵里,少在外面祸害家里人!”
看她出言拦着,徐如君既意外却又不意外,如果真出事,这些人怕是早就与原主划分界限,而不是兴师动众的上门指责。
“都影响家中姐妹婚嫁之事,又怎能是小事,父亲若是忙不能去,那就让夫君亲自去问上一二,想必夫君出面,那流言也不攻自破。”
徐如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这一提议有什么丢脸之处。
这让柳氏等人哑然,皆是惊恐的看着她。
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自个勾搭男人,还让自己丈夫去询问,她不怕被休吗?
虽没读心术,徐如君却能窥到一二,更是无所谓催促:“你还不快些去找管家,莫要夫君下衙,错过时辰。”
绿柳:夫人,你忘了郎主如今不在京中了吗?
“你还嫌丢人不够吗?!”徐如昕惊愕,她脑子进水,还是撞坏了。
谁敢当面询问太子殿下,这本书京中传闻,若是真问到正主面前,不管是真是假,都要被记上一笔!
她们有所顾忌,徐如君可是坦坦荡荡道:“丢什么人?任由别人泼脏水不反驳,那才叫丢人,我坦坦荡荡敢对质,这算什么丢人?还是说,你觉得太子殿下不敢对质?”
徐如昕傻眼,她敢承接下来吗?要是太子不敢对质,那岂不是他丢人,可要是对质发现事实并非如传言,牵扯出太子,她敢都不敢想之后的事。
可又不能认怂,气短道:“你……你胡说!”
“郎主。”
这一声,打破危险的走向。
众人闻声转头,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进,路过柳氏身旁时,颔首道:“岳母安好。”
见到苏宁灏,柳氏脸色缓了几分。
“回来了。”
“是。岳母今日怎么过来了?”苏宁灏眉眼带着不解。
这位还是丈母娘第一次上门。
还未等柳氏开口说话。
徐如君抢先一步道:“夫君,我想求你一件事,还请你去问问太子殿下,我摔下假山那日,可曾在现场。”
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丝毫不惧这话对丈夫有什么不利。
原主记忆不会骗人,那就是清清白白,不能平白被泼脏水。
看着这个仿佛变一个人似的妻子,苏宁灏很是诧异。
这还是不善言辞的妻子吗?
成亲两月有余,她在人前甚少开口,哪怕是自己跟前。
回门那日,对岳母更像是一直鹌鹑鸟,今日却丝毫不惧。
隐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