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在,汝等便安全,吾却是忧心,吾走后,列位的安危,汝等还是尽快请回荀子,再任祭酒,稷下学宫祭酒空缺非常久之事。”
“有理,却是吾等当迎回祭酒,主持学宫,吾等声望不如祭酒多矣。”
“荀子老谋深算,汝等确实不如,此等厉害关要之事,自是当有人主持,然诸位亦须尽快展开,怎知吾等可以隐藏多久,终究还是要入秦的,待得祭酒回归,便应尽快挑选入秦的先生,汝等现在就可以开始针对入秦之事,制定方略。”
“吾等百家联手,若不能成事,愧煞先人,吾愿入秦。”
“吾亦愿往。”
“也算吾一份。”
“此事尚早,吾等当对课业细细筹划一番,务必使百家学问精妙之处得以传授出去,如此良机若是辜负,岂能对得起公子谋算。”
“对!是该筹划一番,吾等定要教出一位集众家之长于一身的天子。”
小课堂上众人激动异常,仿佛看见了波澜壮阔的画卷徐徐展开,对于未来的把控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明确。
这一次的会谈秘密的开始,有又悄悄的结束,没有引起注意,现在的稷下学宫也没有实力吸引人们的目光,若不是李福安进了稷下学宫,能有几人还记得这个学术圣地。
稷下学宫悄无声息的修改了三个小孩的课业,派人携书去赵国请荀子回稷下学宫,事情既然已经展开,李福安也开始筹谋,李福安行事喜欢堂堂正正,这是阳谋,输赢皆在明面上摆着。
李福安在正堂上约见赵姬,同样的四周清空,谈话的内容不能为外人所知,宾主落座之后,茶水奉上,李福安端茶轻抿。
“夫人…”
“啊!公子何故如此称呼,小妇人受不起。”
赵姬慌忙起身行礼,心理揣揣,不知因何让公子换了称呼。
“哈哈,夫人请落座,夫人可知因何许久未有人与汝联络。”
“啊!不知公子何意,小妇人不懂。”
赵姬心中慌乱,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因何发问,又是如何得知自己有所隐瞒。
“妇人镇静,饮茶,定定心神,余要说的关系汝母子未来前程安危,还请夫人静心凝神。”
赵姬慌乱的端起茶盏,碧绿的茶汤,微微荡漾,散发着清香,一口热茶入腹,由里至外暖意发散,茶香沁人心脾,赵姬心神稍安,静静的等待李福安的下文。
“夫人初入我府,既已派人查探,请夫人勿怪,夫人背后操控之人,我已派人尽数灭口,如今夫人母子行踪,不为外人所知。”
赵姬身体抖动,强自镇定的说到:“小妇人不懂公子之意。”
“呵呵!夫人世间之事,求人不如求己,唯有自强才能不为外人掌控,靠他人谋划,将希望寄托他人实非良策,焉知待得再无利用价值之时,是否会被一脚踢开,夫人明鉴。”
赵姬低头,现在她很清楚,从一开始他们母子就在别人眼皮底下演戏,实在可笑至极。
“吕不韦,枭雄之资,谋划深远,夫人便入他掌中雀儿,是放飞,是圈养,还是捏死皆在其一念之间,半点不由人,以夫人所见此等心性之人可能在意夫人母子。”
赵姬这次是真的慌了,所有的秘密皆在别人眼前一览无遗,生死皆在一念之间。
“公子原谅,并非赵姬隐瞒,实在是,实在是……”
“夫人不必心急,我能帮助夫人处理掉所有尾巴,现在方才道出,夫人当之我没有加害之意,也无心利用夫人母子要挟,夫人安心。
我费力抹去夫人母子存在痕迹,是希望你们能多项选择,现在你们可以选择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也可以选择回到秦国。
夫人还是不要惦念那吕不韦的助力,须知你们母子皆是其手中棋子,受其操控,不由自主,这真是夫人所求的生活。”
“公子,赵姬些公子坦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