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扭头问道,自己除了公函,文件,奏章还是第一次收到私信,是谁在这个信息时代给自己写纸质书信,挺好奇的。
“是爱莎淑人”。
“爱莎啊!朕都快忘记了啊!多久了,这女人是不打算回来了吧!正好,朕也不用头疼,她还是在她老家待着好了,她给朕写信做什么,拿来瞧瞧”。
梅伶递过书信,李福安接过抽出信瓤,信写的很长,写了经历,写了心路历程,归根结底一句话,爱莎恋爱了,爱莎想嫁人了,爱莎要离婚了。
李福安默默无语,这小老婆虽然不在意,但是被人就这么甩了,还是不怎么痛快的,帝国到了现在已经算的上开放了,也没有离婚的说法,只有休妻,和离。
法律虽然保护了小老婆,但也只是给予了正妻同等的权利,更何况这是皇帝的小老婆,从来都没有休离的。
皇帝的不要的老婆唯一的去处就是冷宫,人权与皇权对刚没胜算啊!满朝的官员不可能让一个女人打脸的,帝国的颜面啊。
片刻的不舒坦过后,李福安又开始替爱莎担忧起来,这事不好办啊,绝对不能公开,不然朝中的官员一定会弄死这女人的,唉!真是麻烦!
“梅伶,你也瞧瞧,怎么办?”
梅伶接过信纸,一目十行的草草看过,猛然抬头,一脸严肃的表情。
“陛下,国安司有人渎职了,奴婢立刻上报司长处理,陛下不必烦心,这女人咎由自取”。
“说什么呢?至于吗?多大点儿事,这些年朕一直都没有处理这批女人的事,耽误了她们,她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国家舍身,可敬可佩,还是给她们留一条路走吧!
都困在宫里这么多年了,人一生最好的年华啊!朕想着悄悄的把她们的玉蝶都取消了,放她们各自回家”。
“陛下的心是好的,只是万没有这么处理的,再说礼部也不会同意的,撤销玉蝶没有问题,但她们绝不能出现在宫外,否则皇家的威严何在”。
“梅伶,太过了,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朕这个皇帝都不在意呐!”
“那陛下何必问奴婢,奴婢就是这么看的,礼法岂是儿戏”。
李福安这事儿也知道不好办,华夏几千年的文化传承,礼教深入骨髓,又岂是区区十年可以改变的。
即便是武则天以女人之身当了皇帝,还不是一样,能改的了多少,除非完全抛弃儒教。
但是谁有那本事再立新的礼法替代传承了两千多年的儒教,两千多年有多少人精儿在里面添砖加瓦,才有儒教的辉煌。
总不能像西方社会那样啥也不讲究,自由自在,想干啥干啥,问题是他们是文化断代绝种了,没办法讲究礼法,彻底放飞自我了,可是华夏不是啊!
砸了就要堵住漏洞,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人家还有一个糅合众家之长的儒术存在,帝国去哪里再找一门比儒术更好的学说,这也是李福安不在政体上较真儿的原因,步子太大扯到蛋闹心。
前有始皇帝嬴政,励精图治,开万世基业,当真是个牛人,敢想敢做,所行所谋为后世历代沿用,真是个好人呐!然二世而亡。
后又王莽新政,天真的改革派,一心践行儒术之最高追求,其所行也为后人传用,但他的新朝一世就让人掀翻了。
这两人名声都不好,原因就在于,他们用别人干活,却要砸别人饭碗,强权并不能为所欲为,软刀子割肉,让人欲罢不能才是王道。
“梅伶,明儿叫人去问问看,哪个愿走,谁愿意留,还是一次解决了的好,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得留着养老了,
唉!以他们的现在的年龄出去怕是都难嫁人,都是女人,还是别难为人了,留在这宫里和出家又有什么区别”。
“喏!奴婢明儿差人去问,陛下可是要歇息了”。
“不急,朕还得在把那功法修行一个周天,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