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两声嗓子就有些哑了,急忙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灌了两口水下去。
这时候病房门被推开,看到走进来的人,我惊的一口水就喷了出去,眼泪都呛出来了。
“你这反应,我应该理解成看到我后的喜悦?”
我将嗓子眼里的水给咳了出来,看着走进病房的女人:“白晓?!你在这,那么这里是……”
“黑西装据点。”
“是你们给我救回来的?”
“什么救回来的?你怎么回来的我还想要问你呢。”白晓说,“据点的监控之中并没有你回来的影像,直到有护士到郑诗函病房的时才发现了趴在郑诗函身上的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郑诗函的病房?”我挠了挠头,不禁想起我昏迷前的那一幕。
难道说是那颗蓝色的珠子?
在昏迷之前我被那蓝光晃到,然后脑子里面便开始闪过走马灯了,而我也曾想过要到郑诗函的病房再看她一眼,白晓刚才也说了,我是在郑诗函的病房被发现的,这么说来,应该是那个珠子将我带回来的吧。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衣兜,却扯动了身上的伤,疼的我哼了一声,也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了。
“我身上的东西呢?”我对白晓问。
“都给你保管着呢。要我帮你拿来吗?”
我点了点头。
白晓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拿了一个盒子走了进来,那盒子里面的正是我换下来的衣服,还有我在地下得到的竹简与宝珠。
我将那枚宝珠拿在手里,之前我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这颗珠子呢。
我将那珠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这珠子呈现淡蓝色,看起来像是用蓝色水晶精细打磨而成的,透彻无比,但在我仔细端详里面的时候,却又能见到那珠子里面不时闪过一处处我所熟悉的场景。
见此我越发确定自己会出现在郑诗函的病房,是因为这颗珠子的缘故了。
“你在看什么?”白晓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转头看向她,见她也在盯着我手里的珠子。
“你没有看到吗?”我问道。
“看到什么?”
“这珠子里面闪过的场景啊。”
白晓摇了摇头:“我看到的只是一个透明的珠子,仅此而已。”
“那你拿着再看。”我将珠子递给了她。
白晓将珠子接过放在眼前看了看:“诶?这珠子里面闪过的地方,好像是我曾经去过的地方。你是用这珠子回来的?”
“应该是。”
白晓将那珠子放回到了盒子里面,放到了我的旁边:“先别说你得到的遗物了,你的伤很重,尤其是你的左手,看起来是被用利刃砍伤的,同时伤口周围的皮肉还有被拉扯的痕迹,这伤是怎么来的?”
“我被觉者埋伏了。”我说道。
“觉者?”白晓愣了一下,然后便反应过来,“就是没有天道痕迹的幕后BOSS吧。”
“恩,不过不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而是另一个。”我说道,“了道长,他也成为觉者了。”
“了道长?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
我点了点头:“是张三横的师叔,钟南山道观的观主,你曾去找他想要他帮忙来着。”
白晓皱起眉头,满脸不高兴的说:“觉者这种让人无法记忆的存在还真是够讨厌的,现在还变成了两个。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够记住他们完整的信息就好了。”
就算是白晓,也仅仅能够知道有觉者这样的对手存在,而不能够记得对方完整的信息,现在唯一能记得那些觉者消息的,就只有曾经差点成为觉者的我了。
“你先休息养伤吧。有什么事情就按你床头上的那个红色按钮,别扯着嗓子叫了。那杀猪一样的动静。”
杀猪一样的动静?
就算是我嗓子哑了,发出的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