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阵风将门吹开了。”
张三横的话音刚落,那小鬼便拖着一道黑烟爬了了过来,然后落到地上,伸出那小树枝一般的小手将被我们打开的房门给关上了,然后再次跳回到了房顶上,从头到尾都将我们当成空气一样。
见到真的像张三横说的那样,我放下心来,跟郑诗涵到客厅里面先坐了下来。
而张三横则从怀里拿出黄纸,狼毫笔,还有随身携带的小砚台与朱砂墨放到了桌子上面,一边画符,这家伙一边嘀咕着:“用障眼法瞒住了我两次,这一次也让我阴那小子一下,让他知道我张三横的厉害!”
“张三横,你画的符怎么这么怪啊。”郑诗涵说。
“那怪了?”
“我在你书库的古籍里面看到过,一般的符咒最上面不都应该写着敕令两个字吗?你这符咒上面,怎么都像是乱花一起一样啊。”
听到郑诗涵这么说,我也看向了张三横画的那些符。
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胡乱的涂鸦一样,根本看不到一点画符的章:法。
“嘿嘿,你们这就不懂了吧。”张三横说道,“各位天师传下来的那些符咒画法,都是入门,就像是你们小时候用字帖练字一样,但是长大之后,又有几个人会按照字帖上面的写法来写字?这符咒,初学者事按照古代各位天师传下来的符文有样学样的写。而我早已经过了写符的水平,不拘于成法,这是画。而那些隐居深山的老道,不用纸墨,挥手凭空成符,那才是高手呢。”
说话间,张三横已经画出了十多张的符咒了。
他将这些符咒分别贴到门框,窗角,还有桌子下面,然后坐了下来说:“好了,只要我们坐在这桌子旁边,那程天晴就绝对看不到我们,我们只要等那个家伙自己送上门来,引动你身上的般若怨气就行了。”
等多久,这才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情。
胸口又开始传来疼痛的感觉了,我将领子拉开,只见在那人面纹路的双眼位置处出现了两道裂缝,突然,那两道裂缝张开,皮肉撕裂的疼痛让我差点没疼昏过去。
在那张开的皮肉下面,是两颗通红的眼珠子!
上翻的眼珠盯着我,一张嘴里竟然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
我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