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往外拽。
大怪物发出“嗬嗬”的手声音,张开血盆大口冲着白袍男人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
他被队友拉出去了,坚硬的铁门也被关住,大怪物只能愤怒嗜血地砸墙。
白袍男人的小臂被它狠狠咬下来了,断肢应该是被大怪物嚼碎了。
隔着薄薄的门板,他们似乎能听到怪物的牙齿咀嚼人类骨头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现在四人坐在房间里,都沉默了。
阿姨哆哆嗦嗦地质问魏景恒,“明明这个钥匙是我发现的,你为什么要让我进去探路?!”
绿裙女人为了在魏景恒面前刷好感度,直接蛮横地一拍桌子,“魏哥的命令你照做就是了,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况且还是不是有人成了你的替死鬼了吗?”
失手把白袍男推进小木屋导致他生死未卜的事情阿姨也确实很愧疚,听到她这句话几乎有些绷不住了,有些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什么意思?什么替死鬼?!他的伤又不是我造成的!”
绿裙女人双手环胸,冷笑一声,“说这话你自己不心虚吗?是谁把他推进去的?我告诉你,如果他死了,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的。”
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喉咙里似乎被堵着一团棉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更别提和牙尖嘴利的女人争论。
魏景恒站起来,冷着脸,“好了,都别吵了,要吵出去吵。”
阿姨和绿裙女人都不甘心地闭上嘴。
前者又惊慌又害怕,“小木屋里面的怪物究竟是什么?似乎有一大一小两只,他踹到了小怪物,它们不会出来复仇吧?”
魏景恒按了按太阳穴,“好了,先别说这个,你们先出去,我想静静。”
两个女人不得不打开门出去了。
一出门,他们对上了姜诺天真无邪的脸。
绿裙女人勃然大怒,“你干什么?来偷听他们说话?!”
姜诺捂着嘴巴,“哇,阿姨,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就是路过而已。”
绿裙女人气得几乎破音,“你叫谁阿姨?!”
“难道不是阿姨,是大婶?”一边说着,姜诺一边脚下生风跑得飞快,“真搞笑,我偷听你们说话干什么?!”
他急吼吼地推开房门,“仇哥,我偷听到了一点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