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躯体带着明显高于她的温度,滚烫的呼吸毫无保留地洒在她裸露的脖颈,引起了一片颤栗。
季久久面上一红,伸手推了推他,“你干嘛呀?”
司韶将脑袋埋在季久久的颈窝,一头又粗又短的头发扎得季久久又疼又痒。
“你别闹,痒。”季久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怎么回来了?不上班了?”
司韶闷闷道,“我是老板,不上班也没有人敢说我。”
随着他说话,滚烫的气息又撒出来。
季久久娇嗔一声,“你今天好奇怪哦。”
司韶总不能说自己被吓到了吧,他不要面子吗!
于是他只能在季久久的颈窝蹭了蹭,“想你了。”
要命!
季久久的心脏砰砰砰跳起来,平时傲娇的霸总撒娇起来还挺可爱,她在那一瞬间忽然体会到了撒娇的魅力。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跟摸大狗狗脑袋似的揉揉他的脑袋,“我也想你。”
司韶这才放开她,把脑袋微微抬起来,轻笑,“是吗?哪儿想?”
季久久迷迷糊糊,“心里想呀,还能哪儿想……”
她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因为她发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眼神渐渐变了,眼神越发暗沉,有熟悉的情绪在眼眸中翻涌奔腾。
季久久咽了咽口水,“等等……唔!”
“腰还疼着呢”
这几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因为她的唇瓣已经被司韶堵了个严严实实。
司韶今天和往常确实有细微的不同,就连亲吻也带着一股毛头小子不管不顾的劲儿,根本不符合他成熟稳重的霸总形象。
季久久压抑在心中的疑问随着空气的不断升温,被她遗忘在了大脑深处。
脑子里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别的东西了,只能随着司韶的动作,跟着他一起沉沦。
来打扫卫生的陈姨按时开始打扫。
很奇怪的是,虽然平时季小姐会晚起,会赖床,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晚。
陈姨看了一眼闹钟,嘟囔,“都快中午了,季小姐怎么还不起床?”
她走上二楼,在卧室的房门前停下。
别墅里的所有家居都是极好的,房间隔音效果也好,根本听不到什么声音。
陈姨略一思索,还是敲了敲门,“季小姐,您醒了吗?房间需要我现在进来打扫吗?”
“不……不用!别进来!”季久久隐隐约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陈姨总觉得季小姐的声音跟平时不大一样。
更柔,更娇,更嗲。
像是刚断奶的小奶猫拖长嗓子撒娇似的。
又甜又媚。
陈姨担心地问,“您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或者给司总打电话?”
隔了好几秒,季久久断断续续的声音才又从里面传出来,“不用不用,我……我就是有点困……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好,要是不舒服就叫我。”陈姨半信半疑地下楼了。
等到下午一点多时,卧室的房门终于打开,司韶穿着一件睡袍,去厨房开火煮了一碗面。
十分钟后,司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香味的面上楼了。
卧室的房门不同于刚才他离开时的虚掩,是完全紧闭着的。
司韶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拧了拧,果然意料之中的拧不动。
门被反锁了。
司韶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画面。
某个趁着他下楼煮面的时间,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了。
他好笑又无奈地敲敲门,“久久,开门。”
“我不——!你这个混蛋,坏人!变态!”里面传来季久久的嗓音,有些沙哑,还带着哭过的味道,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司韶自知理亏,也不反驳,摸摸接受了那些词汇。
“我给你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