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暴踹了七八脚的pp,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窗前的独臂老者却反常的没有回怼过去,捋着花白的胡子好半晌才开口道:“今天……你就自己回去吧。为师还要去别的地方办点事情,过一些时日就回来了。”
果然,到底是有事,宁也就知道这老家伙有事瞒着自己。望着窗边宁老头那佝偻的背影,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宁西流转过身来轻声叹道,语气中却是带着一丝不可动摇的感觉。一双老眼中布满了沧桑,像是想起了什么陈年往事。
“那就去吧,你这老家伙一走我倒是省烟了,一条豪子能多抽好些天。”
“你这小兔崽子,为师不是教导过你,做人要大方些吗?”
……
一老一少已是出了房间,来到风水协会前的街道旁,很快,远处就有一辆出租车驶来。
临上车前,宁西流似是记起了什么,漏出黄牙嘿嘿一笑:“今天你这小兔崽子可是说过了,要请为师喝酒滴。”
“请,等你这老家伙回来,请你喝个够。”宁也盘着手中的核桃,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道。
出租车已经停下,宁老头笑了笑没有回话,低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陈旧的包裹,扔给宁也后便上车了。
这边还不待宁也回过神来,那辆小小的出租车,就已被串流的街道淹没,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黄昏时分,秋桐县孤儿院内。
“院长!两百万!两百万!”女护工丁婉莹大声呼喊着找到了正在收拾菜园的王院长。
这所孤儿院是属于私人捐建的,至今已有些年头了。起初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一个富豪出资建成的,建成后的每年也都会给院方打去钱款用于孤儿院的日常开支。可等到了本世纪初,富豪得了重病离世后,善款的主要来源也就断了。
现如今,是王院长和一些在院里干了半辈子的老人们,不忍这些孤儿再次流浪街头,纷纷拿出了自己多少年来积蓄的养老金用于日常的开支,这才维持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