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代凌更不能接受的是代安身为公主,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骂自己的妹妹是贱蹄子。
“阿安,你骂你妹妹了?”代凌虽然在问,可语气里满是失望。
“父王,她追着嫁给一个不喜欢她的人,可不就是个贱蹄子吗?”代安跋扈惯了,她忘了此刻能为她在代凌身边求情的母亲已经被关起来了。
代安的话刚出口,代凌一个转身就给了代安一个响亮的耳光。
“父王你也打我?”代安捂着脸,惊恐又疑惑。
以前,就算是父王知道了她欺负了代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为什么会这样?“她是嫡,你是庶,你平时欺负她就罢了,在那么多人面前你怎么能骂她!”代凌想起北胡的情报,越发的看代安不顺眼起来。
这个女儿以前还算娇憨可爱,可是自从她的脸毁了,她的人好像也变得不可理喻起来。
一次又一次地闯祸却又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真的是令代凌失望透了。
“可是父王......”代安想说,就算她代宁的母亲是王后,可是这么多年了在后宫里最得宠的却是她的母亲北胡公主啊。
而且父王最疼爱的女儿并不是嫡女,而是她啊。
不料话还没有出口,就被代凌给喝止了,“看来你六妹妹说得对,你的确是目无尊卑,跪下!”
“父王,”
代安依旧不认错。
“跪下!”代凌音调突然拔高,胡子都抖了起来。
代安一看父王震怒了,之傲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
代宁面对这些并没有什么表情,倒是代新月眉梢眼底有了些喜色。
司马小白个子高,站在这些人里格外的突出,见代凌震怒,他就躬着腰站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景长极,你先说说,你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代凌气不打一处来的瞪了眼代安,走上去坐在了软椅上。
景长极如是这般的说完了自己的所见和调查的情况,并不掺杂一丝私情。
“司马拙,你说。”代凌听完了景长极的,他想听听他的心腹怎么说。
“王上,臣所见所查,和景大人一样,所有的证据和证人,都指向三公主,目前,三公主是唯一的嫌疑人。”
司马拙说着,瞟了眼跪在地上瞪着自己和景长极的代安。
“没有别的可能了?”代凌把景长极的话只当作参考,可是同样的一番话从司马拙嘴里说出来,那就是事实了。
虽然代凌生代安的气,可他也是真的不希望代安沾上人命。
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最疼爱这个女儿,他更不想王室因为代安蒙羞。
“父王,明明是......”代安见有一丝转机,直起身子抢先围着及辩解。
“住口!”代凌觉得这个女儿真是被宠坏了,在他面前毫无礼节可言。
“你说。”代凌指了指司马拙。
“回王上,臣和景大人去了案发现场,那个大陷阱是五六天前就布置好的,里面的其他几人死了最少有五天了,奇怪的是陷阱旁边连一个野兽的脚印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
“这和本公主有什么关系!”代安转身吼身后的司马拙。
“据臣和景大人昨夜的调查,三公主七天前调动了右王妃的私卫,而现在私卫的头领不见了,其中的几名侍卫也不见了,公主作何解释?”
“你,你胡说!”代安急了。
那些侍卫就是被她调去挖陷阱的,现在人都死了,还被司马拙这个老匹夫就到了小辫子。
“而那些死在陷阱里的人早已面目全非,不能确定身份,臣和景大人到现在也没有查出他们是谁,为何在陷阱里。
而赵阿虎亲眼见到三公主带着人站在陷阱边,在掩埋那些尸体和刚被丢下去的驸马,三公主对此作何解释?”
司马拙并不理会已经急眼的代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