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贝尔摩德,慢悠悠的说,“他们是我的。”
猫咪盯着仓鼠一样,抱在自己怀里和不容别人触碰的占有。
好可爱。
贝尔摩德先是一愣,然后“噗嗤”的笑了出来,缓了缓气息,这才笑眯眯的回答,“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打扰boss玩游戏了,下次见。”
说完,贝尔摩德毫不犹豫的扭头背对着众人挥手就走,丝毫不见有一丝丝不情愿。
角落里的安室透,披着波本皮慢悠悠划水。
当他看到文野众人奇奇怪怪异能力的时候他没有慌,看到斯皮亚图斯和那个跟他十分相似的男孩接吻的时候他没有慌,看到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的时候没有慌,直到琴酒语出惊人的喊着斯皮亚图斯boss——降谷零慌了。
良好的多年卧底生涯训练都挡不住他那被雷劈了一脸的艹蛋表情。
什么?斯皮亚图斯是黑衣组织的boss?!白天黑夜不眠不休战战兢兢寻找黑衣组织漏洞的降谷零脸色变得更黑。
boss竟然就在我身边?!
真是奇耻大辱!!!
就算他十分迅速整理自己的表情还是被朗姆的得力助手库拉索看了个一干二净。
“波本?怎么了,感觉你很惊讶?”
“啧,能不惊讶吗?”波本十分自然的接上话茬,在库拉索变态的观察中没有露出丝毫破招,“当年照顾的小鬼如今变成了boss,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讶异。”
话里话外透露着自己十分震惊却全然不知又被抓包的尴尬。
“如今”,波本在一瞬间惊讶和后悔后反应过来了,斯皮亚图斯并不是最开始的boss,所以他用的是“如今”这个词语。
……哪有boss天天给成员打工,被成员(琴酒)揍过来揍过去的?
仔仔细细观察的库拉索安静的点头,“也对,当初的斯皮亚图斯被你照看过一段时间。”
“呀,真是有趣又性.奋的一场戏呢。”卡慕舔着棒棒糖,一只手点着自己的脸蛋,吞吞吐吐的说。
“琴酒,斯皮亚图斯,你们是在挑衅……”朗姆的话还没有说完,酒井荒川点了两下手杖,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脆。
“朗姆,从我加入组织后我就在想,究竟是谁想要迫不及待从我身上得到之前那个老头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想要能够亲手送上去,接近的接近越好,最好能够默不作声的杀掉那个鬼东西。”酒井荒川歪了歪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长长的发丝垂落了下来,遮挡住酒井荒川一半的脸,宛如阴暗里的鬼怪,“直到哥哥给了我记忆,我才明白。”
酒井荒川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一字一句的平铺直叙,却又十分危险,“原来朗姆才是那个最不想我死掉的家伙呢?就算是说着要长生不老的那个老头实际上也只是一个有着家族传承的执念而已。”
“你知道吗?那个死老头在知道我不会死后,第一个念头是恐惧。”酒井荒川淡定的站在琴酒身边,看着朗姆脸色发青,慢悠悠道,“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毁了他的一切,毁了这个组织。”
毕竟,那个老家伙想要的可不是不死这么简单的东西。
【“斯皮亚图斯,我的孩子,我的神灵。”老态龙钟的boss躺在床上,用着呼吸机维持最后的生机,“我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你,请神灵听从信徒卑劣的愿望,我想活下去。”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木棺,半开的棺材盖露出半张艳丽漂亮的脸蛋,那是一位闭着眼睛的神明。
在老人许完愿望的一瞬间,棺材里穿着女式和服的小少年周围的气息隐隐约约有些暴躁,然后在头顶上顶着缝合线的咒术师的引导下,慢悠悠包裹住躺在床上的老人身上。
不出一息,满头银发的老人已经变得神采奕奕,呼吸机也被他亲手拔掉,脸上皱纹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着最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