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五点到八点之间都在做什么?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个还用问吗?当然是在睡觉了。”不耐烦开口的是水上乐园的管理员柴崎幸山。
柴崎幸山扯着自己的西装领带,对藤加次郎的厌恶简直不加掩饰,“我独居,没有不在场证明。”
目暮十三身旁的警员记录着柴崎幸山的话,然后看向哭哭啼啼的香椎爱子。
“凌晨五点的时候,我还在睡觉。藤加次郎是我男朋友,可是我们之间正在冷战期,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了。”
香椎爱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双手捂着脸,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
一旁的柴崎幸山似乎是看不下去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满脸不耐烦的递给香椎爱子一包卫生纸,香椎爱子低声道谢。
最后是藤加次郎的副手水野田立,一身皱皱巴巴的蓝色西装,头发也很长时间没有打理的样子,嗫啜着开口,“我,我也在睡觉,我一个人住。”
“既然如此,那各位昨晚因为什么聚会,在哪里聚会?什么时候开始聚会的?什么时候结束的?”目暮十三接连抛出几个问题。
“我们聚会是因为藤加次郎为了庆祝自己获得小银岛设计奖的金牌,他让我们过去的。”
柴崎幸山抱着胸,“呵,那家伙,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要我说,他就是死的该,死的好,还真是感谢杀了他的凶手,替我解决这个搅屎棍。”
目暮十三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这位柴崎先生,话可不能乱说。照你这么说,是想说这次是凶手对你来说做了一件好事?!”
柴崎幸山可不怕目暮十三,“是这样没错。”
“最近我和藤加次郎冷战吵架,是因为藤加次郎像是被什么蛊惑一样,他之前时不时就家暴我。”香椎爱子撸起身上的袖子,指着被藤加次郎打出来的伤疤,“是因为这些,柴崎幸山才这么说的。”
“警官,凶手绝对不可能柴崎幸山,因为我们最近虽说是在想办法让已经死亡藤加次郎,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但是绝对不是死亡这种一了百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