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求。”
“用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事来针对我,你是想从我这里看到什么呢?是愤怒,还是对一切糟糕的像狗屎一样的真相,感到憎恨的表情?”
艾格伯特并没指望奥菲莉亚给自己答案,因为他现在已经把她嗓子掐到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我很抱歉。因为你什么都没法看到。”
“就算我的过去,愚蠢的比肩草履虫,现在我也依然活在他人的期待之下。”
艾格伯特冷静地封死了奥菲莉亚身上元素运转的几个大节点,而后又直接就地取材,用帐篷内部不远处的兵器架上的软鞭,将奥菲莉亚捆了个结实。
对于奥菲莉亚的种种语言离间,艾格伯特毫不在意,他早已经不会因过去的信仰而影响心态。
只要苏利的身影还能在艾格伯特脑海里闪现,他就会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个无法全然按照自己步调活下去的男人。
但他可以为了苏利大人活下去。
苏利的生命,是高于艾格伯特生命之上的存在。苏利的尊严,是艾格伯特舍弃性命也会维护的东西。
至于艾格伯特自己?
迄今为止,艾格伯特最为确定的就是,自己会,且只会,成为永远侍奉苏利大人的下仆。
被困住,却并没有被堵住嘴的奥菲莉亚仍然嘲讽:“所以,你这是,从我家的狗变成了别人家的狗了?”
艾格伯特无视了奥菲莉亚的这些垃圾话,直接从帐篷的帘子处扯了一块布料。
只是在他将奥菲莉亚的嘴堵上之前,即便处于被劫持的角色,奥菲莉亚也仍然傲慢指示:“如果你敢把那东西塞进我嘴里,夏佐今后将只会为预言者出动。”
“我猜像你这种消息闭塞的穷乡僻壤野狗,大抵不清楚预言者所指的人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是你心中最在意的那个人,也就是——”
“夏佐今天的目标。”
艾格伯特顿住了。
奥菲莉亚看着他,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只要主人不在眼前,连尾巴都不知道该怎么摇晃的野狗,还真是可怜……”
但原本猖狂的笑声却在下一瞬间戛然而止,奥菲莉亚的表情重新变得冰冷无情。
“现在,不要再对我做出任何会让我不高兴的事了。我已经厌烦了向蠢货解释,带我去找那个预言者吧,我倒要看看,他的预测,到底比不比得上,我的……”
“碾!压!”
……
苏利看着眼睛泛红,用力将自己怼在树上的夏佐,他绿色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放开。”
“除非你想要你口中的阿姐,变成一具尸体,否则你可以尽情地杀死我。”
在被敌人全方面火力覆盖的时候,苏利不会自以为是地去妄想,自己能在这场博弈中占据全方位的胜利,他要的,从一开始就是能将两方放在同一平面上的平局。
最后夏佐握着苏利衣领的手还是松了。
而那只充当底牌,截止如今都没有被夏佐注意到的乌鸦,此时正站在光秃秃的树干上,并刚好能被苏利右眼的余光看见。
“你做了什么?”夏佐刚一松开手,身上便控制不住杀气的狂飙。
“如果你敢对奥菲莉亚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我会让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你在乎的人,一个一个的,当着你的面死去。”
“就连你,我也会让你连一具全尸都留不下。”夏佐看苏利的眼神,就像是在注视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苏利却连看都没看夏佐,直接微弯着腰,拍了拍自己小腿上的灰尘。
老实说,这三分钟过得实在太过惊天动地。
若非理智一直将【思想和身体不是一回事】这个概念,不断地在脑海里重复加深,苏利恐怕在第一次被打飞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惧了。
无敌时刻固然是好,但目前凭借苏利的身体素质,拎三十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