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干着自己的事。
客厅被打扫得很干净,茶几上原本放着的茶也倒掉重新换过了,沙发上连人坐过的褶皱都没有。
祁千雪日夜颠倒得很严重,跟燕朗聊天是勉强打起了精神,又听到很多爆炸性的消息,神思恍惚地上了楼。
他们的声音并没有压低没多,被一些耳力好的佣人听见了,看向走上楼梯那道羸弱得不堪一击的身形都带上了说不清的怜悯。
才嫁入豪门过了几天好日子就面临着丈夫即将破产,可能会被当成扫把星赶出家门命运。
换成是谁都有可能承受不起如此大的打击。
祁千雪进了房间,庄园很大,但从他和牧鹤结婚后就一直住在一起,主卧的床有三米那么宽,正对着床边还有一道落地窗,外面是被修剪得极好的花园。
装修摆设无一不华丽,脚下的地毯软得即便是在上面弄大半夜也不会感觉冷。
但落地窗太大了,会很羞耻,脚弯都变成了可口的粉色,脚趾绷得紧紧的,比在别处时更羞耻。
祁千雪径直走到衣帽间,里面有很多衣服,各式各样的,正经的、不正经的,分门别类,一一挂好。
都是由男人妥帖地收拾好,亲自挂在衣帽间,他自己的衣服都没有这么精细,但祁千雪的衣服连一点褶皱都看不见。
换了身宽松的睡衣,祁千雪走到浴室去冲了个澡,整个人被浴室的水汽蒸腾得变粉,裹上被子,像刚睡醒那样给男人拨去了视频电话。
视频电话很快就接通,几乎只响了几秒钟,电话那头的男人穿着妥帖的西装,领带松松垮垮的,打得很不好,是祁千雪早上被强制叫醒,手脚都是软的,眼睛都睁不开,打个领带都像是三岁幼童打的。
现在清醒着看见这条领带,羞耻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藏在被子下的脚趾蜷缩,脸蛋微红,眼神闪躲。
偏偏男人似乎是顶着这条顽劣似的领带一整天了。
这个认知让祁千雪更是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去。
镜头上移,对准了男人的脸,线条冷硬流畅,眉眼像是精心勾勒出来的,嘴唇很薄,显得非常薄情,触及到祁千雪时仿佛再冷硬的人都会软下心肠,整个人都柔和下来了。
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才睡醒吗?”牧鹤目光落在他脸上,怜惜得几乎变成了一滩水,说话的语气都是轻声细语的,微微皱眉 :“怎么那么多汗,做噩梦了吗?”
祁千雪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粉白的脸,看着像是刚从被窝里出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额间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眼睛又温又软,某种眷恋人的小动物一般,湿湿地望着镜头,眼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嘴唇抿得很紧,一副做了噩梦,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望着牧鹤的眼神充满依恋。
自己都察觉不到似的。
祁千雪摇摇头,又点点头,头发被汗珠浸湿,湿哒哒地黏在白嫩的脸颊上 :“我,我很想你……”
牧鹤心口一跳,他娶进门没多久的小妻子用软得能滴水的声音,依赖又眷恋地说想他。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对这样的话毫无反应。
更何况牧鹤还对祁千雪深深迷恋着,从第一眼见面就是了,像着魔一般对这位小妻子予取予求。
他看向屏幕的眼神如果让任何一个外人来看,都会怀疑是被人掉包了,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男人也会温顺的如同一只被驯服的猫。
“我也想你。”一字一句都饱含着浓浓的情愫,话音一转 :“做了什么噩梦?”
男人的占有欲很强,在他不在家的时间里,祁千雪干了什么都要跟他汇报,连他的穿着,包括里面的……令人羞耻的衣物都要让男人一一检查。
但他给钱很大方,从来不会过问祁千雪的每笔开销,黑卡的主卡是由祁千雪拿着的,男人每个月只能从祁千雪手里拿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