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正常,那可是你偶像,输给他很正常。”
郁震文不想搭理他。
公布完结果,这周的训练就算结束了。
两个教练给孩子们放了个假,这周测试各个项目很辛苦,让他们好好回去休息,调整心情。
人群渐渐散了,郁震文回头找谢云遐。
他坐在角落里和杨一鸣说话,神情懒散,一手搭着椅背,一手握着水杯,状态很松弛。
这样的谢云遐和平时不太一样。
郁震文能看出来,他和师兄弟们的感情很好,而在这个射击队里,他也就和陈游关系不错,陈游还是陈焱烽的堂弟。
郁震文有些沮丧,正纠结,角落里的男生似有所觉,眸光淡淡地看过来,看见他,神情不变。
不一会儿,杨一鸣走开了,走之前看了他一眼。
郁震文就当没看见,走到谢云遐身边坐下,沉默半晌,闷声问:“茸茸还好吗?”
谢云遐瞥他一眼:“没事儿,开开心心在家跳舞。”
郁震文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在论坛上看到有人说茸茸不能上台是怎么回事?”
谢云遐:“没见她上周跳得多好?这叫不能上台?”
郁震文反应两秒,喃喃道:“也是……我上周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茸茸。不知道她身体状况,不知道她擅长什么、喜欢什么,平时和她聊天,我也是在说射击,说自己。”
谢云遐放下水杯,轻狂道:“用不着了解,她归我管。”
郁震文用力抹了把脸,调整情绪和呼吸,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我知道,她没事就好。”
谢云遐懒懒地“嗯”了声:“好好冬训,别想有的没的。”
郁震文快速调整好心情,问:“你和我们一块儿去?”
谢云遐没说话,喝完最后一口水,起身道:“走了,有事儿问陈焱烽,他脾气好,少招惹杨一鸣,小朋友还没学会收獠牙。”
郁震文迟疑几秒,喊:“‘弈神’,谢谢。”
谢云遐脚步不停,背对着他挥了下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郁震文愣在原地,问路过的林秉伦,呆呆地问:“我刚喊他‘弈神’,他答应了?他是不是答应了?”
林秉伦:“失恋失成失心疯了?他什么时候搭理过?”
郁震文:“真的!他答应了!”
郁震文一扫失恋的阴霾,挠了挠头发,露出一个笑:“我去收拾行李,我要继续和他当队友。”
陈焱烽和两个教练沟通好事宜,走到窗边,给队里打了个电话:“报上去的人选看到了?买四张周六东川飞洛京的机票,嗯,一鸣好着呢,没发脾气,没惹事儿。行,挂了。”
陈焱烽处理完,舒了口气,一转身,忽然对上杨一鸣直勾勾的眼睛,看得人心一慌。
“你想吓死师哥?”他拍拍胸,心里发虚。
杨一鸣盯着陈焱烽:“为什么是四张机票?你、我还有哥,加上那两个新人,不是五张机票?”
陈焱烽额角一跳,心说不好,尽量镇定道:“你哥晚两天到,他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没个纪律。”
杨一鸣:“那我和我哥一起回去。”
陈焱烽头疼道:“你月底还要去比赛,别任性。”
杨一鸣定定看他两秒,忽然说:“你们骗我,我去找他。”
陈焱烽看他转身就跑,急得追上去:“没骗你,真就晚一阵!一鸣,你听话,回来!”
追了半天,陈焱烽连人都跟丢了。
他叹了口气,给谢云遐打电话,这些臭小子,净会给他找事儿,一天天的他到处给人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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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谢云遐看了眼沙发上看音乐剧的鹿茸茸,拿起车钥匙,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小天鹅蹭地转过头,眼巴巴看着他:“去哪儿?”
鹿茸茸还处于即将恋爱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