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表情僵硬了一瞬:“还不错。”
森鸥外心情更好了。
森鸥外继续问:“有没有参加什么社团?”
羂索想到了一直催他填写社团表并锲而不舍缠着他的人类小鬼,脸色难看了些。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像只苍蝇一样,吵的人心烦意乱。
真人在立海大高中闹出了大动静,立海大停课了一段时间后恢复的上课。
学生死亡的影响还没有消去,学校管理制度变得异常严格,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只能乖乖上课,连逃课都逃不了。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没忍住,送烦人的学生和老师去见鬼。
羂索扯出笑:“还没有,没有找到合适的社团。”
“绘画社?”
森鸥外意有所指:“绘画是件很能陶冶情操的是,洗去人心浮躁,让人静下来。”
“谢谢您的建议。”
羂索不阴不阳的刺了回去:“绘画挺符合您的气质的。”
“是吗?我或许可以学学。”
他看向五条情,眼中只有她一个,露出浓浓的情意:“这样也能将你母亲的每时每刻画下来,装成册。”
五条情:“……”
算了,外人面前给他点面子。
羂索皮笑肉不笑:“您和母亲的关系令人羡慕。”
“没有什么好羡慕的。等你长大之后也会有个美好的妻子,拥有一个家。就跟你的父亲和母亲一样。”
羂索内心冷笑。
记忆里,这具的母亲只是先代首领众多情妇之一。
唯一不同的是,她生下了孩子。
可是孩子没有给她带来想要的富贵生活,反而让她失去了自由被先代首领秘密禁锢起来。
压抑的日子里,她靠着折磨这具可怜的身体,满足扭曲的欲.望,直到从这个世界上彻底解脱。
森鸥外不可能没有调查出这一切,这般说,只是为了讽刺矢岛英见。
只可惜,羂索不是矢岛英见,没有任何的感觉。
他微笑道:“希望如此。”
一直有隐晦的目光落到五条情身上。
像冰冷的蛇吐出蛇信,发出“滋滋”的声响,粘腻感让五条情汗毛竖了起来。
她试图找寻视线的来源,却对上了矢岛英见青涩的笑。
餐桌下。
绷直的脚尖触碰到了她的脚背,上下游移。
矢岛英见上挑的眼型让清秀的他多了丝似有若无的魅惑,他启唇,无声地吐出两字。
——母亲。
五条情眼睫倏然抬起,拉长的眼线凌厉十足。
她将腿收回,玩味般地看着他,像看着跳梁小丑一般。
对方回了一笑,薄唇勾着,魅惑褪去,只剩下青涩。
背地里的动作也收了,好像刚刚就是五条情的错觉一般。
五条情确定了。
矢岛英见,的确是在勾引她。
她看起来是什么很浪荡的花心人吗?稍微被勾勾就能上套?
五条情审视着他,目光从他额头上的缝合线一路下移。
矢岛英见的长相,五条情评价,还不如禅院直哉。
被对方小看了呢。
暗潮涌动的气氛让敏锐地森鸥外察觉到。
如凶狠的鬣狗被盯上猎物般地狠戾眼神一闪而过,他脸上笑意更深,眸光沉沉,眼底深处是一片冷寂。
似乎,有不长眼的东西盯上了他的所有物。
要给一些人,一些小小的教训了。
游戏该结束了。
……
……
矢岛英见被森鸥外的人送回了他该回去的地方。
卧室内很安静,五条情趴在床上正询问中也的同龄人生日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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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情:你们过生日时一般怎么过?
禅院真希:和熊猫、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