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的好处就在于能够真真正正的做自己。
五条情将藏起来的红酒拿出, 洗了两个平时摆设用的高脚杯,递了一个给森鸥外,问:“喝吗?”
森鸥外接过酒杯, 杯中斟上了酒, 他象征性地唇碰着杯子, 将酒杯微微抬起,可杯中的酒一滴都没有沾到。
五条情笑笑没说话, 将他手中杯子抢过来一饮而尽,酒杯口朝下,挑衅般地抬头。
不愧是港口Mafia的首领,不管什么时候都保持着警惕。
“这下,森首领能放心喝了?”
酒杯边缘还沾着五条情唇瓣上遗留下来的浅淡口红印,酒杯再次斟满,森鸥外无奈说了一句:“酒精,会让理智的人变得不理智。”
“我很理智, 至少现在没跟你打起来已经表明了我的理智。”
森鸥外苦笑一声,态度放的极其低:“情……”
五条情却看透了他表象之下赤.裸.裸的虚伪,只怪彼此都走了眼, 双方演的太好。
五条情放下酒杯:“来吧, 老公,坦白局该开始了。让我看看我们之间存在着多少欺骗吧。”
“女士优先。”
“先从结婚开始说起吧, 你当时见过我的父母,其实他们是我请来的演员。”
“难怪我当时觉得他们有些眼熟。”
五条情耸肩:“想来是某个广告中见过他们吧。”
森鸥外懊恼道:“是我大意了, 忘了仔细调查你的父母, 他们看起来挺平易近人的。在我的父母上面, 我并没有欺瞒你, 我带你见的可是我真正的父母。”
“是吗?”
森鸥外:“带你去的墓地下面的确埋着我的父母。”
五条情:“……”
这坦白局似乎对她有点不利, 欺骗更多的似乎是她啊。
五条情继续道:“如果我没有发现离婚协议书,等我们约会结束后我也要提出离婚了。”
森鸥外挑眉:“看来是我快你一步,抢占先机。”
五条情抿了口红酒,迟来的酒意让她脸颊两侧出现暧昧的红晕。
眼尾微微上挑,鲜艳夺目的一抹红迤逦拖散开,她随意拢了下垂落在脸侧的头发,俯身靠近森鸥外。
灼热还带着惑人酒香的呼吸打在森鸥外脸上,他目光一暗,落到了五条情沾着酒渍的红唇上。
森鸥外喉结不自觉的上下上下耸动,手指扣着另外往外拉了些衬衫最顶上的扣子被解开。
可做了这些,他仍是觉得空气不流畅,以至于他呼吸都凝滞了。
“多谢你的迅速,才让我能拥有这么多财富。”
她继续凑近,在他耳边停下:“最重要的是,能够占据道德最高点,谴责渣男。”
森鸥外伸手,落在她腰侧,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然后突然缩紧,让她整个人都猝不及防地掉入他怀中。
五条情环着他的脖子,揶揄道:“森首领,你这是在做什么?”
宝石般的红眸中染上欲.色,燃烧的火焰在其中盛放,难以熄灭。
森鸥外唇瓣翕动,话语在唇边滚了几圈才缱绻吐出:“现在误会解除了,是不是该给我正名了?”
森鸥外扣在她腰间的手下移。
“呵呵,渣男。”
森鸥外微微一笑,将话还回去:“彼此彼此。”
五条情头靠着他的肩膀,调笑道:“怎么,现在我们的森首领是不想离婚了?”
“只是签了离婚协议书,并不是真正离婚。”
五条情摸着他的脸颊,他换了个发型,将原本垂落在两侧衬的他温良的头发现在全部后梳,露出整张脸,也将没有多少温度和感情的双眸全部暴露在外。
他嘴上说着暧昧的话,看似已经情动,可过于冷静的眼眸深处,是一潭泛不起波澜的死水。
死水之上看似汹涌燃烧的火焰,全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