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却完全不觉,她微微侧了下头,猜测着问道:“从昨晚,我就没看到耳朵兄了,你不会是叫耳朵兄去干什么不能言说的事了吧?”
这一句猫耳朵,顿时将鄞诺开始飘荡的神思一把拉了回来。
也叫他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
他有些慌忙的别过头,抬手掩唇,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声,“也算也不算。”
于是他将昨晚趁着众人昏迷,他卸下他们随身珠宝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温小筠自然知道,凭着鄞诺的本性,他此举绝非贪财,或是单纯的要报复杨家下药的无耻行为。
她问道,“鄞诺,你叫耳朵兄去黑市打出东川独的名头,可是故意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