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鄞乾化思量着说道,“不过筠儿办事历来稳妥有主张。他既然不愿告诉你,就应该不会影响案情。”
“那父亲脸上又为何有担忧之色?”鄞诺不太喜欢父亲对温竹筠这种绝对信任的态度。
鄞乾化这才回过神来,“为父只是在想,那白衣人很可能与帮着筠儿摆脱追缉令的神秘人物有关联。”
鄞诺惊讶的睁了睁眼睛,“那岂不是要有手眼通天的能耐?”
鄞乾化低下头,继续书写案情分析,“筠儿没说,暂且就先放下这事。等到明天单水昶审完了,你再去探探他的口风。”
“是,父亲,”鄞诺恭敬的点了下头,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事一般,右手紧紧握住佩刀,“父亲,孩儿总觉得江狄这个人不好对付。以免生变,儿子还是亲自跑一趟。”
鄞乾化抬头冷冷瞥了鄞诺一眼,“事必躬亲,是好事。可有时也是蠢事。在这里你就已经连轴转着不休息,后面钱流案,怕更是个无底洞。到时候你还拿什么拼?如此不分主次,不分缓急,日后真若当了将军,也是个平白浪费人命的莽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