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
抹完膏药后,扶玲还向他手吹了吹。
钟离低头看着她的头,原来她那天就是这样给他呼气,便轻声说:“嗯,好多了。”
宁阳生看着两人落在后面,朝他们招手,大声喊道,“再不跑,今天就赶不上吃完饭啦。”
扶玲莞尔一笑,着拉着钟离跑向他。
结束之后,三人瘫坐在地上,宁阳生拍了拍钟离的肩膀,气喘吁吁的说:“钟离哥,没想到你打架这么猛啊。你是不是经常打架?”
那股狠劲宁阳生看着都害怕。
扶玲敲了敲他的头,“和你有什么关系。”
宁阳生捂着他的头,哭唧唧道:“阿玲,你又敲我头……”
“那是你讨打”
“确实经常打架,”钟离打断了两个人的嬉闹,又淡淡看向宁阳生说道,“不过大多数都是被别人打。”毕竟只要他还了手,就会被打得更惨。
这时宁阳生不在意扶玲敲他的头了,站起来举了举拳头,一脸豪气的对钟离说,“下回你叫上我,让我去瞧瞧谁敢在我面前撒野。要是我没在,记得报上我的大名。为兄弟两肋插刀,我宁阳生义不容辞。”
钟离嘴角微勾,看着他说得认真,便说,“到时一定喊上你。”
扶玲忍不住开口,“若你以后打架报他的名字,说不定会被打得更惨。”
宁阳生假装沉思,又一本正经道,“把说不定去掉,那是一定。”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
钟离好像也知道为什么扶玲会带他回来。
又想起宁阳生给他交换的扶玲的那个秘密,眼里溢出笑意。
三人分别之后,扶玲与钟离就踏着细碎的月光往玲珑居走去。
走到门口时,院中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唯独不见她的小狐狸在门口等她。
扶玲跨进院门,就看从渊坐在石凳上,闭目沉思,小狐狸躺在他的怀里,一脸享受。
听见声音,从渊睁开双眼,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扶玲跑向他,欲言又止,“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听着她言语中的纠结,从渊眼神柔和下来,摸着她的头说,“当然是来瞧瞧我们小扶玲怎么样了。”
白日里他去天璇宗,向他们的宗主求了密宝,为了解决宁峥给扶玲种下的锁魂结。
扶玲笑着说,“我好着呢,不过宁……峥的事情解决了吗?”
“暂时还没有,别担心,你还是小孩子呢,万事都有师傅和师兄。”
说话间,从渊手里出现一条银色的项链,在月光下发着淡淡的光。
从渊看着她说,“把你的神木取下来吧。”
扶玲不懂,但也听话的将神木从雪白纤细的脖颈上取下来递给从渊。
只见红线碎成粉末,从渊把这根细细的银链穿过神木,将它又重新给扶玲戴上。
叮嘱道,“不要轻易将它取下,知道吗?”
脖子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感受到这件法器的力量,顿时让扶玲有种到被保护的感觉。扶玲羽睫微闪,乖巧的回应道:“我知道了大师兄。”
大约是这次神魂离体让他们很紧张,所以,都在不断为她寻找天材地宝。
“谢谢你,大师兄。”扶玲捏着他的手,非常认真的说。
从对于她来说,亦父亦兄亦友,在他这里,她感受到他无限的关心和爱护。
从渊捏着她的脸说,“真是个傻丫头,我们可是一家人。”
“对对对,一家人,一家人。”扶玲傻笑着对他说。
“不过还有件事,十天后是八月初八,就是无极宗的筑基大典。”
“那我是不是可以去万剑窟选本命剑了。”听见筑基大典,扶玲眼神突然亮了。
“对啊,要是再晚几天,那你就还得再等一年了。”
“嘿嘿,说明我运气还不错。”
想起身旁的钟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