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厚墩子绑起来后,又齐刷刷把目光转向了老徐。
这下子可把老徐吓唬的够呛!
“我和你们都是一样,都是打工的。
平时我对你们的态度可能不太好,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许多事情我又做不了主,我得听人家的话你说是不是?
我家里也有老婆孩子要养,我不按人家说的做,人家让我滚蛋,我的家人该怎么办呢?总不能饿死吧?
你们做的事情我是绝对支持的,刚刚我也没有说过反对你们吧?”
老徐能当上工头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的求生欲已经拉满了,立马跟厚墩子划清界限,还卖了一波惨!
叶晓雇佣的那位老哥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吃老徐这套:“行了,既然你把自己说的那么惨!总要有点表示吧?
你是我们这些人当中平时跟这个黑心老板走的最近的,他干过的许多缺德事你肯定是知道吧?起码知道的要比我们多得多。
你和我们一块去,你就当一个证人就行了,把这个黑心老板做过的违法肮脏事通通说出来。”
老徐松了一口气了,他还以为大家要连他一块绑了,没想到就这。
多大的事呢?刚刚他躲到一边去,和厚墩子撇清关系,就等于把厚墩子给卖了。
既然都卖过一次了,卖的更彻底一些其实没什么所谓了。
就这样,厚墩子被大家抬着去派出所,老徐作为证人,一起去报警!
厚墩子的下场是什么就已经不用多说了,就他犯的那些事,在里面待很多年这是肯定的。
信心满满的何文远何文慧姐妹不会知道矿山那边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她们新傍上的靠山已经完蛋了。
叶晓喝着可乐,很淡定地看了一眼手表刻度的时间,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如果厚墩子在路上没有出车祸,走得很顺利的话,他应该已经回到自己的老巢了。”
“怕了吧?厚墩子很快就会带着手下的百八十个工人回来找你了。
那么多人,就是一人一拳也能把你打死。”
何文远嘚瑟的不行。
四年了,她认识叶晓已经整整四年了,被叶晓压制了也有整整四年,今天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了。
“刘老板,咱们不要逞强好不好?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带上我一块走好不好?我受伤了,我要去医院。”
李建斌怂的不行,要是他能够站得起来的话,早就走了。
刚刚四个人就把他打的屁股开花,现在都起不来了。
真按厚墩子和何文远说的那样,百八十个人一块来,一人一脚他这一百来斤的肉就变成肉泥了,骨头都得碎掉。
“李建斌,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胆一点,不要怂!
我说了没事,就一定不会有事。”
叶晓恨铁不成钢地说。
叶晓刚说完这话,就有一个身上的衣服黑不溜秋的人往这边跑,一看就知道这人是挖煤的。
只有挖煤的人才能把自己的衣服弄成这个颜色。
何文远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叫大壮,是厚墩子的人,以前她见过两回。
“大壮,你老板呢?他是不是快来了?”
何文远神情期待地问。
大壮是跑步跑到这里来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何文远问完他大半分钟了,他才开口回答:“何小姐,我们老板出事了。
矿山里有人带头,说是要给上周埋在矿洞里的两个工人讨一个说法。
他们联合起来闹罢工,让老板赔钱,老板不赔!他们就把老板打了一顿。
现在老板已经被他们捉去派出所了,老徐那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第一时间出卖了老板,跟着去当证人。
我是机灵,跟他们去派出所的路上找了个尿急的理由,跑到你这里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