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摇的咣当咣当响。
从旁边路过的家入硝子抱着消毒后的毛巾见怪不怪的走过。
五条悟这种程度的抽风已经不能引起她丝毫的注意。
于是太宰治现在出现在了晴子的卧室窗户下。
唔,要怎么查看好呢。
太宰治随意的躺在树干上,抬头看着天空中微弱的星光。
下午的时候他已经探查过了。
这座别墅只有三个人是常驻人口。
这次他前来探查的目标,空阳晴子。
女仆,苏恩。
还有那个怎么查也只能查到那种一看就很假身份的,琴酒。
他和琴酒是认识的。
在他十四岁还在被当时只是个地下医生的森先生看管的时候。
那次是他第一次见森先生被打的那么惨还不敢还手的样子。
毕竟趁对方家长不在去勾搭不是幼女的初中生什么的。
真是令人唾弃。
那时他对这两个人有些好奇就探查了下资料。
结果让他大跌眼镜。
相当狗血的故事。
当时对琴酒那种自愿被束缚的行为看不过眼的太宰治,在之后就没有关注过这两人。
直到。
织田作的去世。
他忽然回想起自己和那个男人仅有一次的对话。
“值得吗。”十四岁身上缠满绷带的少年不解的问道。
他看着那个将穿着森先生最喜欢小洋裙的女孩子揽入风衣下的冷酷男人。
琴酒听出来了他的言外之意。
琴酒还是那副神色淡漠的样子,只有对上他怀中的少女才会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价值来衡量的。”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你甘愿以身替之的人,你就不会再问出这种愚蠢的话了。”
那是琴酒难得话多的时刻。
而那句话,他到了四年后,用一种惨烈的方式读懂了。
在他明白他也被自愿束缚起来之后。
他的束缚已经没有了。
他小心翼翼的自造一层一戳就破的壳将自己包裹起来。
告诉自己他的束缚还在。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他而已。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
太宰治偷偷的观察了晴子两天,没有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
这位刚入职一个月的警官小姐每天都十分规律。
早上七点起床,七点半开车上班,十二点午休,下午五点下班。
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工作能力强,遇事冷静,处世温柔又不失强硬。
本就还在咒术影响之下的太宰治,在不见到这位警官小姐的时候已经快抑制不住了。
现如今这两天的跟踪,每当晴子的视线扫过他所藏身的位置,他就像见到爱丽丝的森首领一样,控制不住的开始兴奋。
即使他很清楚晴子只是无意间看过来。
但这有什么关系吗。
她在注视着我。
太宰治嘲笑着自己,却又沉沦下去。
“喂,把身上的钱交出来。”一帮流里流气的高中生将小巷中的太宰治围住。
看着面前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露出了被打扰兴致的不耐烦,为首的鸡冠头感到颜面扫地。
“你那是什么眼神!”鸡冠头恼羞成怒的叫喊着,接着自以为很有气势的扬起手中的棒球棍,“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
正当太宰治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感到无趣的时候。
突然。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靓丽的女声从小巷边的墙沿上传来。
“这都看不出来吗,打劫啊。”鸡冠男不耐烦的随口解释到,然后察觉到了不对,抬头向上看去,一身白色西装的晴子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