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只能放在夏艺卓手上,换作是别人,很容易被恶意报复。”陶林突然想起了程娜曾经被污蔑学术不端的往事,感慨一般地说道。
他皱着眉头,认真甚至虔诚地将这些信件平整放好,最后满桌子都被棕黄覆盖,陶林才轻舒一口气,重新坐回软椅上。
余子江这时也走了过来,他背着手站在陶林身后,看着这满桌子的信封,眉头同样是皱成了一团乱麻。
他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似乎在面前这讽刺的景象里发现一些异常。
“但这些信封上不仅有同一个收信地址,还都写着同一个寄信地址。”陶林看着摆满桌面的信件,扶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北华镇安平渔村15号……”余子江一边呢喃,一边把原本盯着手机屏幕的脑袋抬起来。
“我查了地图,这地方是个村里的小学。”他说。
“这个地方一定有特殊的含义。”陶林扶着下巴说道。
“我们现在就出发,到这个地方看看。从警局到安平渔村也就两小时车程,天黑之前一定能到。”余子江一拍桌面,扯上外套说走就走。
他办案一向风风火火,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力气,陶林什么也没有说,同样一手拽过外套,跟在了余子江的身后。
迎着午后的阳光,车子驶上了去往乡村的道路……
八年前,美宣艺术街的昔日艺术馆——
当时这个地方还不是门可罗雀的名家工作室,它仅仅是一家刚刚起步的主题咖啡馆。
二楼角落的书吧前,四个年轻人面对面地坐在咖啡桌前。
他们每个人都神色凝重,却低头搅动着面前的咖啡。铁勺碰着杯壁,发出急促又焦虑的声响。
“从此以后,你们都不要再碰这个案子,如果有人过来找你们谈话,或者威胁你们,就好声好气地答应下来,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再继续追究下去。”夏艺卓悠悠地开口说。
“但是千万不要收那些人的钱,该录音的录音,该拍照地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