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从光头的刀下救了下来。
“喂,白脸儿,你什么目的。”马下,一个刀疤红脸冲着书生拔出了刀。
没有理会刀疤红脸,书生挣扎着从马上下来,也不顾脖子上架着的大刀,小跑到了王二的身边。
“干什么,阿籍。”光头的表情松了些,刀也放了下来。
“奇三哥,我也是刚刚认出来,这小二是我的发小,虽然后来分开了,但曾经感情也是极好的。我想他也是因为文弱书生气,才会被那位姑娘给看上了。”
光头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王二确实挺瘦弱的,但是却看不出一点书生气息。
“你,王小二是吧,念首诗来听听。”
王二一脸的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好像,自己不用死了,管它发生什么事儿呢,小命好像是保住了,这就够了。
为了保住性命,绞尽脑汁地想,死搬硬凑,脑袋中终于凑出了一首,
“那个,咳咳……
少年当自强,
对镜贴花黄。
我生君已老,
生死两茫茫。”
念出来后,王二的肠子都青了,这特么算是什么诗啊?!凑怎么也凑个这样的稀巴烂。
阿籍听完,皱着眉头苦思,而奇三也沉默了。
王二心中直道完了完了!唯一的活的机会是这样被自己给浪费了!
阿籍却突然的眼睛发光,直道好诗好诗!!!
拽着王二的手激动的模样简直是像认祖归宗一样亲热。
还没等王二反应过来,没曾想奇三也突然开始簌簌的掉了眼泪儿。
“……”王二。
“此诗是你作的?”
“呃……是的。”王二不知何意,但是显然已经看到了曙光,心中猛地一喜。
难不成像是游戏的触动的隐藏任务或彩蛋那样,自己激活了自己的穿越成长道路?看这样子,是需要自己以自己的文采征服世人,组建自己的无上势力了吗?
说实话,直到外面开始布置婚礼前,王二还在窃喜的这样想着。
这是一个山寨,其实很简单,房屋高台什么的都像是随意搭建的一样。
连围墙都是削尖的木刺中夹杂着横七歪八的树枝。
院子里随地摆放着各种杂七杂八的武器以及抢劫过来的各种物资。那些马匹都聚在马厩旁吃着干草,好在这些麻匪对马匹还是在乎的,至少马厩不是臭气熏天。
院子里已经开始摆弄酒桌了,一群大糙老爷们对于做饭杀生简直不要太暴力。
鸡飞狗跳的,鲜血淌得到处都是。
“特娘的,老狗,山下你玩女人倒是挺在行,怎么杀个鸡子都弄不好了。”
“肯定是力气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呗,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吧,哈哈哈——哎啊,你特么的的敢砸我!!”
“亮子呢?!亮子!!你特娘的死哪去了?让你搬个桌子,你都搬了几百年了,就搬了一张!!”
“老七,老七!你把整理的那些钱财都给放到后院枇杷屋去,今天老大成婚后,就该给兄弟们分钱了。还有,等会儿把那颗蛋也给炖了给大家开开胃。”
“……”
“……”
外面嘈杂地很,忙成一片,乱糟糟的。
而此时王二的心里也是乱糟糟的,心情复杂。
他现在与阿籍同在一个屋子里,同坐一张床上。他算是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所谓的阿籍也根本不认识他,阿籍也是被这群麻匪劫掠绑来的。
外面的麻匪头子是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在山下的抢劫的时候看上了阿籍。在回来的时候,趁着带上了自己。
“我看你娇滴滴的,刚好,那奇三就喜欢这样的。”
“别、停、不是,我当时只是吐得没有力气了,不是娇滴滴。”王二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