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该干点正事了?
他摸着下巴打量着两兄弟,夕见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小心翼翼问道:“想吃的话我再给你买一个?”
“……”
你对我究竟有什么误解!?
短短几天接触下来,他发现五条夕见真的是个奇葩,经常用长辈专属的慈爱眼神看他;不光是他、五条悟乃至一些仆从都偶尔能收到同样的目光,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去问的话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是“夕见(君)从小就这样”。
——如果夕见能回答的话,他会说这是因为他们是有潜力的未来革命同志。
他心累的连连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把那两个解决了再走。”
送上门来的免费沙包,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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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的说,夕见有想过暴君的教学风格应当是简单粗暴的实战系,但他没想到能粗暴到这种程度。
“所以说你就不应该——”上一秒五条悟还在抱怨,下一秒他就猫起身子凝神看向门外,奇道:“——怎么还带着人?”
“嗯?”夕见咬着吸管抬起头,身后不远处传来禅院甚尔的回应:“教学用具,算不上人。”
随后门被大力拉开,“砰!”的一声、有什么重物落地了。
“这是……”
夕见转过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被直接扔到地上的捆成螃蟹的男人,打扮有些熟悉?
“那两个杀手之一?”
嗯了一声,禅院甚尔随手抛了把短刀给他。
夕见立刻反应过来他这是要搞哪出。他顿了顿,旋即在对方的注视下握紧刀柄、抽刀出鞘,薄薄的刀身闪着森冷的寒光,清楚的映出一双比墨色浓重的眼睛。
——开了刃的。搞不好刚刚捅过人。
他轻嗅了下,倒是没闻到什么铁锈味。
五条悟跳下椅子,饶有兴趣地凑近问:“纹身女跑了?”
“当然是杀了。搜身怪麻烦的。”
禅院甚尔奇怪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毫不遮掩的切。“……你小子给我等着。”
他继而转向夕见,“杀过人吗?”
“当然没有。”两辈子都是!他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
“做好准备了?”
“……视情况而定。”
“情况?”
禅院甚尔眯起眼,他也没指望才七岁的孩子给出肯定答案,但这个就有点模棱两可。
夕见指了指地上的男人,“他杀过普通人吗?”
“他可是诅咒师!你对这个群体有什么误解?”禅院甚尔简直难以置信,他嘲笑道:“难道你忘了他想杀你?就为了钱?”
“平民优先,有没有证据?”夕见坚持。
禅院甚尔审视了他一会儿,见他毫不退让,只得从衣兜里掏出一部时下最新款的手机,操作了一通后怼到了他面前:“远山野川,外号『毒蜂』,以折磨年轻情侣为乐。”
夕见只瞧了一眼胃里就翻涌着恶心:屏幕上满是肿胀青紫、鲜血四溅的肉块,夹杂着几张涕泗横流的扭曲的脸。
五条悟也眉头紧皱,这是他时常抱怨的六眼的副作用之一。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夕见,“哥……”
“不碍事。”夕见轻轻握了下他的手心,然后拿过手机、忍着恶心仔细查看了一番,脸色变得铁青:这个变态竟然专门为受害者们建了文件夹,139张照片跟27段视频、少说也有近30条人命!
他没有点开视频——封面就足够说明一切——怔怔地看向甚尔:“没有人追查??”
“人手不足的老问题了,这个人流窜在远离京都跟东京辐射圈的乡下地区作案。”
舌头点了下脸颊内侧,禅院甚尔用脚尖把远山翻了过来——好一张猪头脸!
“我回来的路上查了一下,有几个受害者在警局记录都还只是失踪。说个你不爱听的,这种程度